人民網
人民網>>傳媒

米博華新書《博論正風反腐》出版 "與祖國風雨同舟"

2018年11月29日08:59 | 來源:人民網-傳媒頻道
小字號

人民網北京11月29日電 近日,復旦大學新聞學院院長、人民日報社原副總編輯米博華所著《博論正風反腐》一書,由中國方正出版社出版發行。本書精選作者近年來發表在《中國紀檢監察報》的《博論》評論專欄文章124篇,圍繞新時代全面從嚴治黨、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展開論說。《博論正風反腐》一書的序言由曾跟隨米博華攻讀博士學位的中國傳媒大學2012級博士生賈亮所作,賈亮也在序言中詳細介紹了促成此書出版的一些細節。以下為《博論正風反腐》一書序言全文:

轉眼之間,《博論》已開三年,應中國方正出版社之邀,即將結集出版。

但凡出書,請同行業的大家名家、自己的老師好友或者請社會名流作序,似乎已成慣例。作為米博華老師的博士生,我的一個積攢已久的夢想,就是等我有書稿出版時,米老師能為我寫篇序言。我的願望還沒有向他提及,他卻先把本書的序言交給了我:用我之前採訪他時的一篇手記作序。

“不合適吧!”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你別鬧了!”同事朋友知此消息也不敢相信。

然而,這就是事實。真正自信的人自帶氣場,真正好的文章無需包裝。

有人說,是米老師對這本書不太在乎吧?若是從他定下此事便讓我全權處理看,似乎是。但這“不在乎”的前提,卻是他對《博論》專欄、對專欄的每一篇文章都太在乎了!

且不說他為了確定欄目定位,多次到中國紀檢監察報社跟社領導和年輕同志座談,聽取各方面意見﹔也不說他三年來從來沒有因個人原因耽誤過專欄的供稿,還經常承擔專欄外的工作﹔更不用說這個專欄多次得到了專家肯定、領導表揚。隻說他為了寫這個專欄平時所做的努力,就讓絕大部分專業從事該領域報道的年輕人汗顏。

米老師曾不止一次提醒我,業務能力要以過硬的政治素質做基礎做保障,這是黨報評論工作者的立身之本,隻追求行文技巧、靠說兩句狠話、堆砌華麗辭藻,干不好也長不了。這就需要學習,堅持不懈地加強政治理論學習!在人民日報社從事評論工作幾十年,米老師深知政治學習的重要,他把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習近平總書記的新聞報道、重要講話、批示等,一一學習並內化為自覺和習慣。他沒有系統跟我講過他學習中央精神的方法,但有一些比較典型。比如,要站在歷史與現實的高度,在發展中領悟新思想的精髓,在變化中把握新精神的實質,如此便能既不泥古也不空想﹔站在理論和實踐的維度,吃透中央每一項方針政策的現實意義,思考新規定新制度的具體指向,自己悟透了才能跟別人說透﹔站在黨和人民的角度,尋求把黨的理論路線方針政策傳達給廣大黨員群眾的最好方式,以飽含感情的態度反映人民群眾的種種合理訴求……可以說,米老師身上的學習精神是回答一些讀者為何《博論》選題精當、論述透徹的最好答案,也正是我最該學習的。

正因如此,他才高得上去、低得下來,既能探討紀檢監察工作中的專業問題,又能站在更高層面、以更廣闊的視野進行解讀。他敏銳感知到“動輒得咎”與“動輒則咎”的巨大區別,寫下了“從‘得’到‘則’,一字之變,完成了從被動到主動的轉換,境界立現”﹔他站在歷史的維度,在中央八項規定實施三周年的時候,發出了“這三年,定載入史冊”的感嘆﹔他站在國際國內兩個大局的高度,發出了“與黨同心同德 與祖國風雨同舟”的呼吁。

不僅如此,每篇見報的一千兩三百字,是他每次寫到近兩千多字后,一點點刪下來的。經常是,到我們手中的稿子,倘若刪掉其中的一句話,整個一段甚至整篇文章就會顯得不完整了。面對他人“篇篇都是精品”的贊譽,米老師說那不可能也不現實,但“寫這個專欄付出的精力,甚至比當年在人民日報社寫重要文章還要多,還要認真”。“字正腔圓、義正辭嚴”的整體風格,不灌雞湯、不打雞血的行文模式,平等對話、娓娓道來的論証方式,已經積累了相當數量的忠實讀者,成為《中國紀檢監察報》的一個品牌,也成為研究者關注的對象和愛好者學習的范本。

有人感嘆,讀博論就像品陳年老酒,越品越有味﹔也有人說,讀博論就像在跟一個老黨員對話,能讓你對照自身、增強黨性。一個共同的感受——文如其人。

文如其人,簡單四個字,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米老師文章中很多毫不留情的話,之所以敢寫,即便不少人勸他“悠著點”仍繼續堅持,就是因為他自己首先做到了。而很多話,讀者之所以覺得舒服、能說到心裡去,也是因為那些都是他自己提升黨性、砥礪品行的真實經驗。

工作中、生活中,這個在文章裡講了幾十年道理的老黨報評論員,從來不跟你講大道理,沒有你要如何、應該怎樣、最好如此之類的訓導。他隻做應該做的事情,憑著黨性,憑著德行。

記得第一次跟同事拜訪米老師,在他家附近的一個餐館裡,“可著勁兒點”的我們選了六七個菜,還要了一壺198元的普洱茶。就在下單時,米老師到了。獲知菜單后不僅減了兩個菜,還把比較貴的都換成了家常菜,“坑人”的茶水也退了,換上了白開水。以后,皆是如此,簡簡單單,特別是每次送他先走時,那輛從不上鎖的破自行車,更讓我們印象深刻。跟學生們在一起,米老師也是如此。一次師門聚會,米老師擠地鐵而來,在我們都覺得既然有專車,何必如此時?他卻說:“我跟自己的學生吃飯,又不是公務,哪能讓司機去接,說不過去。”

幾次到中國紀檢監察報社座談,他都傾囊相授,因為年輕人太熱情、問題太多,常常是半個小時的座談要延長到兩個小時。報社也曾有給他發講課費的想法,但他都拒絕了,他說:“座談就是座談,講課就是講課,哪有座談會拿講課費的道理?”報社兩次請他去北戴河講課,都只是中午在食堂跟大家一起吃個工作餐,下午講完課便啟程回京。我曾問他,在餐廳吃個晚飯又不違反規定,這麼著急干嘛?他說:“在那吃,報社領導就得陪著,辦培訓班那麼多事情需要統籌,不要增加他們的工作負擔。”於是,我們要麼在高鐵上簡單吃點,要麼到京再說,而每次回來都近夜裡11點了。

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比如他在海南休假期間,寧肯花幾千塊錢把私家車在海南和北京之間來回托運、跟師母外出期間自己從網上訂快捷酒店,也絕不麻煩當地的老朋友們。

我是一個對老師特別“嚴苛”的人,從小到大不知因為評價或頂撞老師吃了多少虧,仍不改此“惡習”。直到遇見米老師,拜入他的門下,我才真正懂得“學高為師、身正示范”“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真正意義。米老師做人做事、為官為學都堪稱楷模,是我學習生涯裡最好的老師,沒有之一!

隻恨自己天生駑鈍、資質一般,對米老師的教誨隻能領會十之二三,做到十之一二。跟米老師學習的這些年裡,雖踏實用功、認真工作,也不過寫下了一些難入米老師法眼的習作。在這些羞於提及的文章中,就有米老師定為本書序言的那篇《老米?不老!》——一個學生對老師發自內心的真情實感。

米博華介紹起自己,不忘說一句“叫我老米就行”﹔鑒於他在評論領域的深厚造詣,同事同行也多以老米相稱﹔就連人民日報客戶端推出的一檔特色欄目,也以“老米公開課”命名。

的確,年過花甲,確已步入老年行列。但隻要跟他接觸幾次,就會明白,他自稱老米,那是謙虛,別人稱老米,則發乎尊敬。至於年輕如我輩者,好像“米老”才是最恰當的稱呼。

但,他真的不老。

他喜歡跟年輕人在一起,從不倚老賣老。年輕人追逐的新生事物,他都了解,年輕人身上的蓬勃朝氣,他更喜歡。年輕人也喜歡跟他在一起,他虛懷若谷,使你可以不必忌憚說錯了話會挨批﹔他睿智豁達,可以讓年輕人擺脫迷霧重拾前行的信心。一顆年輕的心,讓年齡不再是鴻溝,讓情感不再有隔閡。每個人都曾年輕過,隻有年輕的心永遠不老。

他對新知識總有求知欲,可謂如飢似渴。2015年“兩會”上,記者曾到河北省人大代表團駐地採訪他,去的時候他正在新華書店的書攤前挑書,幾十本,近千元。干評論這一行,過了五十歲,思維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他干了一輩子評論工作,深知這個危機,所以才如飢似渴地補充新知識,讓自己的思維能力始終處於活躍狀態,也唯其如此,才持續寫出一篇篇佳作。撰寫《博論》專欄文章后,中央和中央紀委的新精神、新要求,他都第一時間學習研究。經常是,我們還沒想好評哪些內容,他已經列出幾十個《博論》選題。

他文風犀利、用語大膽,沒有絲毫暮氣。“有人賣官,賣到排隊挂號﹔有人獵色,獵到悖逆人倫﹔有人索錢,索到搬不動、沒處放﹔有人造宅,造到攀比金鑾寶殿。”諸如此類的話,專欄文章中比比皆是。痛心疾首之語,哪像從一個老年人口中說出,其戰斗性之充足,更絲毫不輸於年輕人。我不敢寫,也寫不出。

開設專欄時,他已卸任人民日報社副總編輯。以他取得的成績,本可以功成身退,頤養天年。但他說,他是一個黨員,隻要活著,為黨工作沒有退休的一天。《博論》開篇之作即是《黨員意味著什麼?》,這是一位有著幾十年黨齡的老黨員的覺悟。正如文中所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我們當然不能像過去那樣,“帶鐐長街行”,“砍頭隻當風吹帽”,但也不能把入黨看成是升職和就業的一張門票。如果缺少甚至沒有黨的意識,不清楚黨員意味著什麼,黨還有什麼戰斗力?!

老驥伏櫪,志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老米,不老!

為師作序,前所未聞,心惶惶然。不敢說是序,隻略記二三事,使更多人見其人、見其識、見其品。

(責編:宋心蕊、趙光霞)

分享讓更多人看到

傳媒推薦
  • @媒體人,新聞報道別任性
  • 網站運營者 這些"紅線"不能踩!
  • 一圖縱覽中國網絡視聽行業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