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处走,写诗唱歌,并非想证明什么,只是我喜欢这种生活,喜欢像水一样奔流激荡。我也不是那种爱向命运挑战的人,并不想挖空心思征服它。我和命运是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形影相吊又若即若离,命运的事情我管不了,它干它的,我干我的,不过是相逢一笑泯恩仇罢了。
——周云蓬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我在joyo上订阅的图书,周云蓬的《春天责备》还有庄雅婷的《爱你就像爱生病》。
每次拿到书,我都觉得人生竟然如此有意义,我坐在桌前,刺眼的阳光下,翻阅着还带着墨香的书,感觉如此的幸福。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如何知道庄雅婷了,大概是从豆瓣吧,我从豆瓣上发现很多很多神奇的女人,我喜欢她们,或者说,我羡慕她们,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写出那样的文字,哪怕只是为了自娱自乐呢,成就一下自己这么多年被人说成文艺女青年的虚名。
我始终都不知道庄雅婷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因为在北京话里面这是骂人的。记得在报社的时候,一次去摄影记者的信箱里面取照片,他在电话那头告诉我说,密码就是庄雅婷的全拼。我在电话这头问他,“这是你老婆的名字?”整个摄影部哄堂大笑,只有我一个人傻傻地坐在那里,电话那头的同事显然没有想到我如此无知,平静地说,“当然,不是。”
所以,第一次看到北京女病人庄雅婷的时候,我并不是很喜欢她,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用一个骂人的名字呢,甚至我也不是很喜欢她那个著名博客里面的文字,可是我还是买了这本书,因为在网上看到了自序,她说,女流氓是文艺女青年的天花,几乎每个人在每个阶段都要出一次。之后,便终身免疫。属于个人的痛苦和挣扎有时在找不到出口的时候,都要如此狠厉表达一次,然后才可以进入真正平和境界。
天花过后她说,没有什么是正确的生活法则,命运也从来不容得你去规划一二。那么只活在当下好不好?这已然都是无所谓的问题了,所谓的人生好与坏,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只不过是像采莲船的倾侧摇荡罢了。”
拿到书的快乐大概就是我找到了共鸣,这不就是我这一年来最大的体悟么,虽然别人早已经说过,可是终究要自己出了天花才会免疫。
周云蓬在《独唱团》里文章我都没什么印象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文章在我的记忆中竟然如此的类似,简直就是多胞胎,面目不同,但底色一致。现在倒是很想再翻翻《独唱团》,也许看待一个文物的感觉会和当时不同。
最喜欢柴静文章里面的周云蓬,所以当我在牛博网上看见周云蓬的书时,马上下单了。我喜欢他的文字,虽然我没听过他的歌。他说,我把我黑暗的日子拧啊拧,拧出窗台上一张专辑和一本书,为那些虚度的光阴命名,还有一些流逝的、不可命名的日子和人,为她们曾默默地微笑过存在过做见证。
或许,我生活的见证,就是一本一本的书,他们带给我那么多感受,大概是我几辈子的生命容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