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東做制片人前路漫漫 《龍器》關注傳統匠人文化

演員跨界的現象在圈內早已是見怪不怪,演而優則導、演而優則唱以及演而優則投資等。隻不過有的人發現了自己更為擅長的領域,從此把副業當成了主業,比如從台前轉向幕后的成功案例——任泉,從開火鍋店做起,一步步成為了響當當的投資人﹔而更多的人還是對跨界只是興趣而已,過把癮、玩玩票或是為了圓一個曾經的夢,回過頭去還是該干嘛干嘛。
《偽裝者》、《琅琊榜》、《歡樂頌》,三部熱播劇將靳東順其自然地送上了一線的位置,尤其是《歡樂頌》中霸道又暖心的總裁“老譚”更是讓靳東圈粉無數,一個原本打醬油的角色卻生生被靳東演成了男二號。有人會說,人紅了氣場都大,實則這與靳東在影視圈摸爬滾打二十年的沉澱和積累密不可分。
在北京台影視頻道熱播劇《龍器》中,靳東一改往日塑造出的各種“大人物”形象,從《歡樂頌》中跺跺腳就能讓上海抖一抖的商界大鱷,搖身一變成為天真可愛的傻小子,演繹了因故失憶的“傻蛋兒”在尋找“龍器”的過程中找回自己身世的故事。在一部劇中既要演出“傻蛋兒”的呆萌,又要演出公子哥的紈绔,這對靳東來說是前所未有的。而對於看慣了他叱咤風雲的觀眾來說,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靳東塑造呆萌的形象。
更值一提的是,靳東不僅是主演,還首次跨界擔任了《龍器》的制片人,之所以選擇《龍器》這樣一部題材冷門的小說作為自己的首秀,完全是出於興趣,出於對中國傳統匠人文化的關注。從籌備到拍攝,靳東投入的是自己兩年的心血,從劇本的改編到班底的組織、從現場的拍攝到后期的制作,都堅持親力親為,制片人當得盡職盡責、風生水起。他甚至自掏腰包為劇組改善伙食和住宿條件,引得橫店的群眾演員們紛紛投奔,這在以賺錢為第一要義的娛樂圈並不多見。
北京晨報:《龍器》大概講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靳東:故事的起端就是北方明匠秦家、南方暗匠葉家師出同門,后來在江湖上做玉器生意,由於利益的分配不公,暗匠葉家就直接滅了明匠秦家一家滿門,在滅門的時候有一個孩子逃出去了,就是我演的秦玄策。這部劇其實講的就是秦玄策探明自己身世的一個過程,也是一個復仇的過程。
北京晨報:“明匠”和“暗匠”二者之間有什麼不同?
靳東:臨摹古玩、字畫、瓷器的匠人在中國原來分兩大類,一是明匠,一是暗匠。明匠是良心手藝人,臨摹后會在某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落下款。暗匠就是做局,沒有任何標記,有時連專家也分辨不出來,騙不成則矣,騙成就是騙得你傾家蕩產。這就是明匠和暗匠的區分。
北京晨報:有覺得這種題材比較冷門嗎?
靳東:我沒有分類,事實上拍之前,導演包括團隊都說過,咱們的戲到底算哪一類,抗戰戲還是古裝戲、現代戲,還是傳奇戲……我覺得好像哪個戲都不沾,為什麼要走別人走過的路。
北京晨報:第一次做制片人感覺如何,以后還會繼續嗎?
靳東:太累了,但以后肯定還會做,做制片人其實跟我做演員是息息相關的,演員是本職工作,制片人只是順帶。我有一個宗旨,就是工作過程當中必須快樂。快樂的基礎就是好玩,這個事本身就好玩,那我想,就做吧。優秀的制片人還路漫漫其修遠兮,主要還是興趣。
北京晨報:如果沒有《琅琊榜》和《偽裝者》,現在是不是更偏重於制片人或者出品人的身份?
靳東:不會吧,我沒有去細想。我覺得這是一個水到渠成的事,自己的年齡、心智,包括頭腦,包括身邊所有的一些人脈資源,很多人願意幫你一塊來做這事,就是找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
北京晨報:很少有人能在爆紅之后還是抱以淡定心態,從畢業到現在您一直都堅持少拍戲、拍好戲,怎麼做到的?
靳東:我覺得戲劇、哲學和生活完全是相通的。這個過程中,讀了這麼多書,上學,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歷了現實生活給予的殘酷,我理解最深的一點是現實和理想之間有多大的距離。當面臨誘惑的時候,我晚上一個人回到家,或者回到酒店,都會捫心自問,問自己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就是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想要什麼,你拍東西或者做一個事到底想呈現什麼。《龍器》也是這樣,它的字裡行間真的觸動了我,事實上也隻有當你真正觸動了我,我對這事才會去在意。(記者 馮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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