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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將落幕 也終將開始——寫在《諜戰深海之驚蟄》大結局之際

海飛
2019年11月20日13:38 | 來源: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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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終將落幕 也終將開始——寫在《諜戰深海之驚蟄》大結局之際

  《諜戰深海之驚蟄》已迎來大結局。從2016年《麻雀》播出,到開始轉入《驚蟄》的創作,再到《驚蟄》播出,一共3年。那些曾經合作過的演員和主創們,在這3年裡紛紛有了自己的各種作品,我也一樣,那就是於我而言有著美好記憶的《驚蟄》。

  《驚蟄》最初的想法,開始於《麻雀》拍竣之后。先有了一個原創小說,這個小說裡加入了許多概念。這些概念我認為是相對重要的,這幾乎是一種識別符號,越有識別性就越有個性。劇集播映,一路走下來,讓我確定出品公司的認真與嚴謹,以及導演、主創的用心與努力。這不是一種虛空的客套,作為一名多年從事劇本創作的作家,我有自己的認知。作品和人一樣,不可能盡善盡美,但我們終須努力地進行最好的呈現。

  故事,終歸需要血肉豐滿。從劇作的角度來說,需要將那個年代的人和事,立體地呈現,讓觀眾們置身其中,同歌共哭。在全體主創中,這首先是編劇的責任,劇好劇壞,劇本的責任不可推諉。無論是邏輯問題、情感軌跡,還是立場、三觀以及審美有無問題,首先都體現在劇本上。這些天裡,我在網上接收到很多善意的意見,但我一直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在大結局到來之際,我想我可以說一些我真實的想法與感受。

  關於情感。“山離”“山晚”的情感走向,一直是議論的焦點,甚至在網上有一定的爭執。有人勸我要珍惜筆下的角色,我想我並沒有理由不去珍惜甚至珍愛筆下的角色。有人問我最愛劇中哪一個角色,我說我熱愛每一個角色,那都是全新創造出來的,為之輸血肉送骨頭加經絡,為之生成靈魂思想的人物,如同十月懷胎的孩子一般,按照我認定的方式生長。角色確實是有主次之分,觀眾可以有偏愛,但是創作者去愛憎筆下的某一個角色,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動因。張離是不是需要犧牲?“陳余”是不是在延安相遇,以及有沒有在一起?張離在情感上傾向於陳河還是陳山?這些都沒有正確的答案。有一種答案,是觀眾心裡的答案。一千個讀者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那麼,一千個觀眾心裡就有一千種情感走向。

  關於小說和電視劇有什麼差別。小說隻提供一個殼,一個大概的走向,一個大致的故事構架,和劇本之間,在寫作上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體,寫作上也需要完全不同的思維。這是創作者作為最直接的參與者,所應知的常識。在《驚蟄》的劇集中,有小說中不曾出現的橋段出現,有小說中沒有的人物加入,這本身就是讓劇情豐滿的手段之一,當然,前提是和既定劇情沒有違和感。

  關於邏輯。解扣與設扣是諜戰小說及諜戰劇經常會涉及的常態,我總想著讓正反兩方的對決能膠著向前。從人物邏輯和故事邏輯的角度來說,總是盡力地去做到最好。有觀眾提出的意見,我會注意吸收與改進。從9年前創作我的第一部諜戰劇《旗袍》開始,一路前行,慢慢悟到了諜戰劇最重要的是橋段,最要注意的是雙線並行,切忌單薄、令人意外的反轉等。

  關於《唐山海》及一些番外。小說《唐山海》是《麻雀》的番外,專門為唐山海量身定做了這麼一個故事,我想也許有一天會搬上熒屏。當然,有人也提出李小男的番外,以及肖正國的番外。這些都需要創作者去順勢而為,有創作熱情的時候,會去考慮。李小男或許會出現在我的一個互動小說中,至於肖正國,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考慮番外。一方面需要足夠的創作時間,另一方面需要有足夠的創作沖動。倒是一個與畢忠良相關的刺殺小說,正在緊鑼密鼓的出版過程中。

  以上說的這些,基本上是對大部分觀眾在我微博上留言的答疑。回答得未必盡如人意。有些觀眾在私信后台提出嚴厲的批評,有些直接在微博上@我,告訴我他們的不滿意,我必定會一一梳理。

  《驚蟄》大結局,我們都曉得,結束往往是另一個開始,作為一名以寫作為職業的小說家或者編劇,這是我最常規的工作。我是一個比較自我封閉的人,我和讀者、觀眾的交流並不多。對於一部劇的播出結果而言,我始終抱著一種不喜不悲的態度,這不是不重視。我一直以為,每部劇都有它的命運,如同每一個人,每一片樹葉,每一條河流,都各有命運與方向。

  我要做的可能是繼續寫劇本,以及寫好劇本。我手頭有劇本正在創作中,那就是規劃中的“海飛諜戰世界”系列。我是一個笨拙的創作者,之所以能寫下一些略有價值的文字,是因為從未放棄。我深愛我的職業,認為無論寫小說或劇本,都完成了一種“渴望傳達”的欲望或者使命。我樂此不疲,甚至專門為這部劇寫了散文《驚蟄如此美好》,並出版了同名散文集。集子中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創作談。

  萬事萬物都是如此,終將落幕,也終將開始。諜海深重,江湖再見!

(責編:趙光霞、宋心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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