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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我的藝術清單》:高齡少年玩耍的夏天

馬寧
2020年10月15日14:17 | 來源:中央廣播電視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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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高齡少年玩耍的夏天

  《北戴河之夏》相對與王蒙先生那些鴻篇巨制,僅是一篇隨手的小品,然而那句:“北戴河之夏,是一個過渡,是我第一次生命與第二次生命之間的一次銜接,一次休息,一次轉換”卻給了本期節目創作的靈感,《我的藝術清單》節目組在2020年的夏天走出了演播室,來到了中國作家協會北戴河創作之家。這座五十年代的老建筑在中國的文學史上有很重要的地位,有許多中國的文學大家都是在這裡完成了他們的經典作品,會議室的牆壁上,挂著巴金、夏衍、冰心、曹禺等文學大家的照片,王蒙先生也是在這裡完成了《這邊風景》的改寫,獲得了“茅盾文學獎”。

  我們與王蒙先生約定:“不談歲月滄桑,隻談‘風花雪月’”,在他那張浩瀚的藝術清單中,我們窺見了1800萬字文章內外,那個生活簡單,內心富饒的人民藝術家。

  原來,那些都可以找到出處

  2019年9月王蒙先生獲得人大常委會授予的“人民藝術家”國家榮譽稱號,這個至高的榮譽背后,是人生與歲月的累計,是文學高峰的裡程碑,都說王蒙先生的小說是“國家的日記”,因為他始終游走在時代的前列,記錄了時代與人生的流轉。而每段經歷的背后,那些他品讀過的文學與藝術作品都成了他隱形的翅膀,帶他飛到了精神的遠方。

  把音樂轉換成文學

  王蒙先生喜歡音樂,談起音樂津津樂道,曾經在很多音樂的聖地發表演講,那些對音樂的執著與理解,都成了《青春萬歲》、《組織部新來的青年人》、《夜雨》等文章中主人公的內心世界,看似構建小說場景的描述,是作家真實的精神世界的寫照。在一篇《音樂與我》的的散文中,王蒙先生細數了那些音樂與文字間的關聯。他一口氣列出的曲目清單,構成了一首新的“如歌的行板”,也化成了更多的文字裡的精氣神,構建著自己文學世界的氣質。

  王蒙欣賞音樂的角度與音樂家不同,也許是經歷了太豐富的人生,他總是可以解讀中音樂或聲音的內核。無論是肖斯塔科維奇還是柴科夫斯基,他都可以跨越時空,讀出他們對人類共通的情感與命運的解讀。

  談話中,王蒙先生隨口唱了一段河北梆子,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唱”。身為河北南皮人,盡管在那裡生活的時間不長,但基因裡的記憶卻激發了自己的興趣,“我喜歡河北梆子中那種激昂”,河北梆子的哭腔,嘹亮的激情,金剛鑽般質感的音色,成了王蒙先生文學上擲地有聲的描述。除了河北梆子,“京津冀”地區廣為流行的曲藝都是王蒙先生藝術清單的作品,梅花大鼓、單弦、京劇無論是角兒、名段,甚至幕后的軼聞軼事,王蒙先生都如數家珍,他經常跑到天津,就為了聽一次名家正宗的曲藝,也樂於與藝術家交流。王蒙先生說自己對聲音非常敏感,哪怕是雨滴、敲擊玻璃、火車的汽笛,那些聲音都給了他啟迪、愉悅,感動,而他一一把它們記錄在了自己的文字中,有的成了主人公故事的主題,有的成了滄桑往事的背景音樂,有的直接成了自己的人生的陪伴與欣賞。這些美好的音樂、聲音成了在王蒙先生的筆下轉換成了文學,以另外的一種方式源遠流長。很多年后,無論是文學愛好者尋覓文字中的音符,還是音樂愛好者找到的聲音的出處載體,都成了藝術與精神之間溝通的橋梁。

  游走一生,歸來仍是少年

  王蒙先生說話極其北京范兒,北京大爺嘴裡的“謝謝您吶、得嘞、您說哪找去啊”成了句句的尾音,對年輕的攝像的稱呼“小哥們,受累了”,對兒女輩分的主持人、導演也都言必稱“您”,這也激發了北京大妞朱迅兒時的口音,整個節目在北京話裡流淌著一種親切與輕鬆。

  王蒙先生很“頑皮”,巧妙的“限制”了我們的採訪時間,也許這樣一本正經的採訪對這位鐵凝口中的“高齡少年”來說太單調無趣,在海邊,他不想耽誤自己的每一次“玩耍”。於是,我們的採訪地點轉移到了“大海裡”,主持人朱迅手持著小型攝像機陪伴老先生游泳,看到了老頑童真正的開心。在大海裡暢游,王蒙先生回歸成了一個真實的自己,在這見証了自己滄桑變化的渤海灣裡,享受了人生的滿意與快樂。

  “游走一生,歸來仍是少年”,說的就是王蒙先生吧!節目播出的10月15日,恰逢王蒙先生86歲壽辰,願這位高齡少年繼續他的“青春萬歲”!本期節目將於CCTV-3,10月15日21:01分播出。(文/馬寧)

(責編:燕帥、趙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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