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是中國第七個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當我國各地通過各種形式祭奠逝者時，全球知名社交媒體推特卻倒行逆施——以“無端血腥”為由，刪掉了部分中文用戶發布的南京大屠殺圖片和視頻，還限流甚至封禁了一些文藝創作和紀錄片。更荒謬的是，大量日本右翼分子發表的所謂“南京大屠殺造假論”卻被保留。一邊對良知無理由封禁，一邊對偏激閉眼放行，推特的“雙標”再一次揭露出美式新聞自由的虛偽本質。

一直以來，美國都不遺余力標榜媒體獨立和客觀，制造“記者是無冕之王”的神話，把媒體形容為制衡政府濫權的“看門狗”。美國密蘇裡大學新聞學院一位教授曾感慨，“這種神話非常具有魅力，不明白美國歷史的人初到美國，會以為新聞記者擁有絕對獨立性，甚至是人民選舉出來的。”但是，隻要細究就發現，這種神話的用意不過是迷惑其他國家的媒體，攛掇他們變成針對本國的“惡犬”，以配合美國的政治目的。

細觀美國媒體，本質上是服務美國國家利益的政治工具，對內對外操作截然不同。在中國香港發生“修例風波”后，以推特為代表的一些西方媒體任由大量抹黑港警、美化暴行的言論肆意傳播，但對華爾街大游行卻置若罔聞，對美國“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遮遮掩掩，甚至對美國新冠肺炎疫情麻木不仁。可見，美國媒體所謂的公正立場僅僅是掩人耳目的“甜毒藥”。另一個虛偽之處在於，美國媒體自稱“道德衛士”，實則道德淪喪。如果看單篇報道，他們儼然美好價值的捍衛者，但當遇到利益糾纏時，他們就變臉了。比如今年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后，美國媒體不但沒有認識到我國為控制全球疫情蔓延付出的巨大代價，反而熱炒病毒來源，把科學問題政治化。而當本國出現種族歧視、濫用槍支、政治腐敗、商業欺詐等問題時，他們卻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即使報道，也避重就輕。美國報紙編輯學會前主席米歇爾就不無痛心地說：“美國人現在很多時候很難分清新聞報道究竟是虛構還是事實，新聞界正陷入腐敗。”

美國媒體之所以如此“雙標”，本質上是因為深受政治資本和金融資本的擺布。一方面，政府政治公關控制消息源。在美國，雖然政府不是唯一信息源，但考慮到對新聞事件的定義主導性以及給記者帶來的便利條件，政府依然是最重要的信息獲取通道。如果媒體拒絕和政府公關合作，很可能導致在重大事件報道中徹底落后於競爭對手。2017年2月，白宮發言人斯派塞為懲罰《紐約時報》和CNN，就臨時改變新聞發布會地址，讓“聽話”的媒體搶得了先機。事后，CNN承認“有一定的損失”。另一方面，白宮會直接控制信息。為防止疫情信息泄露，白宮在2020年6月直接向美國疾控中心派遣了沒有任何衛生背景的尼娜·維特科夫斯基及其助手，她們的工作之一是“密切關注”疾控中心主任羅伯特·雷德菲爾德和其他研究人員的信息發布，“絕對不允許發布不可靠信息”。

當然，除了政治經濟因素外，美國排外的媒體政策也是導致本國媒體“雙標”的重要原因。特朗普政府一直對包括我國在內的國家實施媒體戰，將我國15家媒體在美機構定義為“外國使團”，從而導致從事國際報道的記者人數逐漸減少，工作氛圍日益壓抑。為了生存，美國媒體不得不與政治共謀。顯然，在這些美國媒體看來，所謂“言論自由”實質是“隻問立場，不問是非”。

（作者系中國政法大學傳播法研究中心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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