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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產都市電影中國家形象的建構與傳播

李娟
2017年12月13日1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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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新聞愛好者》

【摘要】國產都市電影對於全球化景觀的密集呈現和本土敘事的某種缺失,顯示了其對於社會現實的懸浮和虛與委蛇,成為當代社會文化焦慮的一種表征。國家形象的建構與傳播既需要表現都市化進程帶來的進步,更需要反思商業化、物質化、技術化帶來的文化詬病,需要在對歷史性文化語境的敘事中實現與社會歷史發展變動的互動與融合,從而彰顯更加清晰的發展脈絡與力量。電影敘事要盡量從文化的審美屬性出發,尋找在價值認同和情感交融方面的最大公約數,將中國精神內核以秘而不宣的方式隱藏在故事之中,建構與傳播更加積極健康的國家形象。21世紀國產電影要注意整合鄉土中國與現代中國之間的聯系,突破歷史文化語境的敘事結構,在分析其與具體文化經驗互動關系的基礎上,展現特定場域連接都市的文化符號,展示特殊社會轉型時期民眾的獨特心理結構,以及由此而生成的都市性格。

【關鍵詞】都市電影﹔敘事母體﹔價值形態﹔情感結構﹔國家形象

從某種意義上追溯,人類文明發展史在一定范疇內也是都市及都市文化的發展史,都市可以說是社會文化發展的見証者和記錄者。劉易斯·芒福德在《城市文化》中認為:城市是行為的符號象征,也是秩序構成的系統﹝1﹞。都市可謂人類城市史發展的高級空間形態,是當代城市化進程中的最高邏輯環節,都市的空間架構使得抽象的現代性更加具體化或者物態化。21世紀以來,現代化進程的加快使都市日漸成為社會文化的中心圖景。借助國產電影進行記憶與想象方式的重構與傳播,進而對都市歷史與地理進行影像描摹,無疑也成為當代話語參與重構都市文化的重要方式。

一、作為電影敘事母體的都市秩序

21世紀以來,國產都市電影作為敘事文本與傳播的文本,也開始從特定立場出發進行屬於自身影像話語的建構與傳播,成為社會轉型時期既依照既定價值標准,又帶有自身傾向性與描述性的敘事表達。都市成為當代電影故事經常設定的重要場景,往往通過電影話語系統描述與傳播城市問題及對城市生活的思考。國產電影雖然在描摹都市人的生活景觀,卻對傳統倫理觀念通過記憶與想象的方式進行著某種重構。《卡拉是條狗》以都市普通家庭丟失寵物狗“卡拉”為主線,折射了以“老二”為代表的都市小人物的生存狀態。作為繁華都市裡的普通小市民,人到中年的“老二”每日都在維護生計層面的平庸生活中度過。都市文化秩序某種意義上借助都市空間作為具象載體,進行從“人化”到“化人”的雙重互文過程,都市人的精神狀態與生活模式主導著都市秩序的變化,並在其中創造了都市自身的文化,同時又改變著都市已有的自然環境與人文環境。

全球化進程中的國產都市電影對中國都市化的轉型和嬗變及底層群體的生存狀態以影像語言給予了生動記載,在記錄都市社會生活與日常生活的同時,揭示了當代社會轉型過程中傳統與現代的沖突與融合。城市化進程比其他形式的社會變革帶給人類世界的影響都大,這種影響以不可阻擋的態勢使當代人的生存與發展越來越依賴於城市的結構形態與秩序設置,都市電影不過是展示了其中深刻改變現實世界的片段。然而,都市電影對於全球化景觀的密集呈現和對本土敘事的某種缺失,顯示了其對於社會現實的懸浮和虛與委蛇,成為當代社會文化焦慮的一種表征。電影《手機》以對現代生活中的通信工具導致人與人之間情感變化為視角,對現代化的物化生存狀態進行了反思。社會轉型時期由於追求功利的動機驅使,人類更加希望借助工具理性達到物欲的目的,而對於情感和精神價值表現出漠視的態度。電影在批判的同時滲透了價值重構的懷舊心態,在接續都市歷史的同時存在獲取身份確認的文化焦慮。

21世紀以來的國產都市電影在全球化、大眾化與消費文化語境中,努力尋找自身內在的審美邏輯、生產方式,以及與之相適應的審美趨向與話語機制。《姨媽的后現代生活》中吝嗇與荒謬的“姨媽”渾身彌漫著莫名的悲涼與無奈,電影中的“上海”是不確定的、不可捉摸的,以此暗含了現代城市的無根狀態。影片中的北部工業小城“鞍山”,則作為社會變遷過程中出現的抵抗意象出現。而《一聲嘆息》將都市中年男人游離與放逐的情感生活和疲憊心態表現得淋漓盡致。21世紀以來的國產都市電影嘗試通過傳統文化的價值元素來治療城市的文明病症,以作為消極抵抗的邏輯出現。都市電影將現代都市人群依存的現代化生存圖景,借助消費主義文化、青年亞文化、后現代文化及新媒介文化,以及精英知識分子文化等,建構起相對比較混雜的當代都市文化,而在這個敘事母體中,傳統與現代不斷進行著雜糅與融合、排斥與對抗。

二、作為電影敘事對象的都市空間

隨著工業社會發展到新的階段,都市空間同樣成為當代都市社會的核心特點與根本問題,空間性逐漸成為把握都市社會發展的敘事視野,都市空間的異化勢必會對寓於其中的各領域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21世紀以來的國產都市電影以表現都市空間為現代生存與體驗的基本形式,影像話語的空間策動了影像敘事空間化的整體性變革,構成了國產電影敘事的精神內涵與敘事方式。《開往春天的地鐵》以地鐵作為敘事空間與敘事背景,使得對於地鐵空間的描摹成為都市文明個體意識與潛意識的外在投射。地鐵的風馳電掣與影像插曲式閃回的運用,地鐵口人流的擦肩而過與親人的分別相聚,構成了空間秩序下價值形態形成的能指。地鐵可以說是開放性、公共性的都市空間,是都市人情感生活與日常生活的承載,某種程度上也是對壓力與挫折逃避或游蕩的場所,而地鐵站的“挂鐘”也成為時間與空間表達的象征性交集,都市人的感覺體驗在這種間接的所指中讓人回味。

就電影的敘事功能而言,空間畸變的重心要凸顯主體敘事意圖,強調某種意念、某一場面或某一形象,造成某種“間離效果”﹝2﹞。《北京遇上西雅圖》以都市符號融入表達主題之中,“北京”“西雅圖”以抽象的概念符號在電影中成為文本化的都市空間。電影涉及社會、歷史、政治等多層面感知,及其對電影空間的獨特處理和表現,最終指向的是廣闊深蘊的文化空間。《搜索》以飛速發展的互聯網作為當代人新的生存環境,文本敘事中超越了單純的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的集合,重點關注了網絡虛擬環境的視域。電影的敘事維度中包含了自然空間和社會空間形態價值。如電影《夜店》將故事空間鎖定在路邊的“超市”中,傳統空間的矛盾和沖突被同時制造出來,在建構現代“英雄”定義的基礎上,試圖向民眾本真的淳朴生活和心靈不斷靠近。由此,與空間體驗和生活經驗相契合的影像敘事方式,自然就成為21世紀國產都市電影作為現代藝術的內在訴求。

城市化進程導致了社會各個層面的變遷,電影對於都市體驗進行深度探究,其最終目的也正是表達了城市的元命題——現代化過程中人本身遭受的異化。《A面B面》以一家精神病院為敘事空間,精神病院作為城市空間中的邊緣地帶,其本身就充滿了隱喻與反諷,電影實現了對諸多現實生活的嘲諷與反思。相對於“鄉村”而出現的“城市”被設定為一種空間想象,電影接受者依托作為城市文化與城市消費的空間載體,在潛意識中自覺參與了自我價值觀念的建構與重構。邁克·克朗在《文化地理學》中指出,電影通過開辟新的觀察空間,創造不同於以往的觀察方法,特別是對鏡頭“流動性”的倚重,打破了城市化之前的時空生存方式﹝3﹞。都市往往成為多種異質文化空間混合而成的文化場域,在同一種都市母體中,多種族、多民族和多文化之間彼此獨立又發生某種交融,都市力度和生命空間本質上是平等的。《中國合伙人》選取了特殊社會歷史背景下,以個體的奮斗透視國家和民族的前途命運,“中國—美國”的空間建構使其更像當代中國逐漸崛起的民族夢想空間,幾位創業者被塑造為全新的當代創業“英雄”形象。《非誠勿擾》《分手大師》中均植入了具有中產階層消費屬性的廣告,商品傳遞出看得見的象征符號與人物的社會身份符號,城市流動的信息空間建構了現代空間的流動性,現代人的時空體驗也滲入中國電影的都市想象之中。都市的空間想象使得其中的各種符號被鑲嵌進了“想象的地理系統”中,形成了有形空間和無形空間共同構成的“意指”空間。而“都市”的概念及作為共同體的認知,均來自都市復雜符號集成的意指空間,影像的拼貼、闡釋使其成為更加多元化的電影文本,其承載的多義性和曖昧性也均在后現代都市的躑躅前行中,逐漸變成了意指性空間與流動性空間。

三、作為電影敘事符號的都市圖景

曼紐爾·卡斯特認為,當代社會是圍繞“流動”而建構起來的,組織起社會生活的所有方面都處在持續不斷的流動中,而“流動”支配了我們的經濟、政治和象征生活之過程的表現﹝4﹞。都市的空間流動支持著資本、信息、人力等各種元素的自由流通與交會,《杜拉拉升職記》再現了都市圖景與生命體之間發生的勾連,凸顯了“文化工業”中個體的生命狀態。在北京這一都市空間成為可觸、可感的圖景中,呈現了都市公共空間對個體私人空間的過度擠壓。都市特定的視覺場域成為連接個體與都市的敘事符號,不僅參與了民眾共同的回憶與存在感,也成為文化觀念與思維表達的一部分。

都市作為文化資本與文化消費的中心,為電影的生產與傳播提供了較好的外部環境,影像以符碼特性技術實現空間構形,拓展著都市大眾的情感體驗與感官刺激。《向左走,向右走》中富有象征性的旋轉門、電梯、月台等符號,以較強的參與性和社會性引導受眾的情感訴求與想象,在不經意間呈現了物質對精神領域的傷害,而恰恰是夢想、意識等非物質化的精神力量,使得電影擁有了更多傳遞形而上之魅力的機會。21世紀都市電影展現的文化空間同樣面臨全球化和本土化的彼此交融,處於農業文明、工業文明、信息文明的沖突之中,都市社會文化系統與社會文化價值觀念之間產生的錯位,會導致都市人的精神墜入更加困窘的境地。都市電影中草根階層的生活內容反映了當代特有的情境,《失戀33天》以草根女性與自己“男閨蜜”的視角,探討了都市普通兩性之間的情感互動方式,滿足了都市男女對於情感的想象與探索。影像敘事的終極意義是通過話語顯示出社會症候,引發生產者與創作者之間的對話,建構深層良性的社會互動模式。

以表達普通人的生活內容為主的都市電影,成為眾多形態中較為凝練化的題材,而不是對社會生活的刻板表達與簡單復現。《私人訂制》充斥著種種喜劇色彩,劇情設置了某種機緣巧合,卻實現了極度混亂荒誕的局面,從而制造了大量令人捧腹的笑料。電影接收者以輕鬆的心態欣賞精彩紛呈的城市狂歡,而夸張的游戲狂歡暫時取代了底層生活的艱辛,情感欲望的宣泄卻消解了文化的思考意識。與此同時,21世紀以來的都市電影同樣體現了電影的“造夢”機制,在時空上表現為舊有的農耕文明、工業文明與信息文明的交織,社會的文化價值觀念與社會實踐之間不斷博弈,成為“草根狂歡”的敘事內容。社會的急劇轉型,某種程度上使都市人舊有的身份、價值取向與生存狀態受到挑戰,這些困頓的處境成為電影經驗發生的背景,而特殊時期都市人的人文情懷和時代視野,恰恰也成為體察國產都市電影深度與高度的標准。

四、作為電影敘事載體的都市記憶

21世紀以來,隨著民眾對文化多樣性的需求,電影已經不再作為寓言工具和符碼象征,無須苛求借助宏大的歷史敘述與集體史述,實現某種意識形態代償的功能,而是由政治寓意轉換為更加關注個體成長的描述,由意識結構讓位於情感結構。以青春題材為主的都市電影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恰恰削減了傳統文藝形式刻意進行“教化”的功能,充當了此種藝術抱負的承載者。《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以象牙塔裡的青春記憶與現實生活中的奮斗故事為脈絡,將“青春”作為亙古不變的意義內核與懷舊載體,以愛情與挫敗、尷尬與遺憾、夢想與成長等為內容,以充滿激情與夢想的成長之路散發著對美好青春過往的無限眷戀。雖然此類文本缺乏創新,但仍以青春體驗來引發觀眾的歸屬感與認同感。

青春題材的都市電影中,成長是一以貫之的敘事主題,回憶是司空見慣的敘事脈絡,影像會選擇較為碎片化的模式描述主人公的成長體驗與精神變化。都市電影中的青春題材電影,往往使懷舊的情感流於表面,人物傾向於臉譜化與片面化,而缺乏個體經驗與內在的精神成長。

成長可謂都市青春題材電影的主要敘事內容。《同桌的你》講述了一對戀人在一起學習、奮斗、戀愛,卻最終無法走到一起的青春故事。電影竭力將校園生活與純美的初戀故事進行唯美式的展現,將接受者帶入各自曾經的青蔥時代以引起情感共鳴。青春題材的都市電影往往涉及主人公內心深處的集體無意識,在群體幻想中藏匿著相似的情感模式。青春電影中強烈而神秘的生命體驗成為人類成長過程中共同的心靈土壤,是不斷喚醒成人內心隱秘的資源。全媒體時代語境下,青春題材的電影呈現出更加多元化的趨勢,國產都市電影較為傾向於青春敘述,而這種情感體驗埋藏在電影接受者的內心深處,屬於共同的強烈而又神秘的生命感受。成長過程中,人們其實會潛意識地修改自己的記憶,青春電影注定是以碎片化和虛幻化的面貌進行再現。國產都市電影中的青春題材,更是以積極主動的個體意識和敘事策略,正成為當下電影市場中的主流敘事,在一定程度上為喚醒並追尋集體青春記憶而不斷努力。

五、都市電影中國家形象的建構與傳播

21世紀以來的國產電影以自身固有的文化樣式,參與了都市化進程中的文化建構,最終成為現代都市中文化內容的生產者與傳播者。在都市化進程不斷推進的背景下需要進一步理解與表達都市社會,處理好都市中人與社會之間的互動與變化的關系,而在此過程中如何整合電影敘事與都市之間的話語表達,建構並傳播中國的國家形象,是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

一是要注重對都市文明雙重情感的描摹與傳播。當市場經濟漸次成為中國社會發展的中心話語之后,都市以對物質資料與人力資源的高度集中,使聚集於此的人類在觀念形態、行為方式以及價值體系等方面都發生了深刻變化。都市的商業化、物質化、技術化與都市人潛在的欲望化並存,都市人在遭受物化與欲化侵襲的同時,其滋生的都市文化同樣也影響了都市人精神品性的塑造與形成,對都市文明渴望融入與逃遁的雙重情感,應該成為都市電影新的敘事語境。城市化進程在完成對都市地理空間重構的同時,也顯露出形形色色的空間,成為遠離中心的邊緣地帶,而國家形象的傳遞一定程度上需要借助都市人與都市之間的雙向互動矛盾體共同完成。同時,國家形象的建構與傳播,既需要表現都市化進程帶來的進步,更需要反思商業化、物質化、技術化帶來的文化詬病,要在對歷史性文化語境的敘事中,實現與社會歷史發展變動的互動與融合,從而彰顯更加清晰的發展脈絡與力量。

二是要注重尋找文化價值認同的最大公約數。全球化已經成為當代中國語境中不可替代的現代話語和社會想象,它在不斷提供新型文化參照體系的同時,也制造出了新的文化壓力。文化認同與全球化所造成的時間觀念與空間觀念上的變化,是緊密聯系的,觀影者通過電影可以引發對於民族的想象與文化的認同。延續底層關懷的敘事路線成為21世紀都市電影完成身份認同的方式之一,需要客觀展示都市底層民眾的真實生活與情感生態,把握人性維度帶來的心靈沖擊,將電影文本放置到更大范圍的社會文化實踐中去展示。國產電影一方面需要固牢自身的民族文化根基,另一方面也需要其他文化的參照,使其在民族性和世界性、本土化與全球化的融通中展示自身形象。國產電影的敘事與傳播需要從文化的審美屬性出發,尋找中國文化與其他文化在價值認同和情感交融方面的最大公約數,將中國精神的內核以秘而不宣的方式隱藏在故事中,建構更加積極、健康、向上、負責的大國形象。

三是要注重調整傳統與現代之間的文化支點。作為公共領域的都市空間成為話語權力控制的空間,也同樣成為意識形態化的文化空間。影像裡的都市空間參與了社會精神生產方式的形成,通過空間的生產和權力化推動了包括電影情節進展與矛盾的生成,直接影響著敘事的結局,也成為借助影像文化建構國家形象的重要方式。國產電影要實現民族與國家主體性的想象與重構,需要借助現代性的都市空間景觀,在日顯凝固化、邊緣化、焦慮化的空間敘事中探索現代性的價值起點,表達都市人的根脈與情感訴求,積極找尋傳統與現代關系之間的文化支點,從現代景觀中尋找世界與中國之間的空間想象。由此,21世紀以來的國產都市電影,需要在虛擬與真實之間、情感認同與價值沖突之間保持敘事張力,成為展示現代中國行進中的敘事基調與重要力量。

四是要注重融合鄉土中國與現代中國的話語傳播。國產都市電影以城市作為特定場域,不僅展示了人們的公共交往平台,建構出都市化進程中民眾的集體回憶與在地感,也將歷史與現實的情感壓抑嵌入個體抽象的觀念信仰與思維模式中。城市意象在民眾的歷史記憶與生存經驗中,通過影像敘事與傳播進行多元化、本土化與差異化的經驗表達,在對話中進行中國問題的傳統想象與重建,從而逐漸形成對本土經驗行之有效的敘事策略。國產電影要避免割斷鄉土中國與現代中國之間的表達,要注重描摹現代性視域下鄉土中國的獨特圖景,突破歷史文化語境的敘事結構,在分析其與具體文化經驗互動關系基礎上展現特定場域中的都市符號,展示特殊社會轉型時期民眾的獨特心理結構以及由此而生成的都市性格。都市電影勢必會隨著社會文化語境的變遷,在注意表達民眾的豐富內涵情感時,展示民眾從傳統意識到現代意識的覺醒,建構與傳播富於時代感與生命力的行進中的國家與民族形象。

﹝基金項目:河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21世紀中國電影敘事與國家形象建構研究”(2014BWX031)階段性成果﹔河南省科技廳軟科學項目“河南省廣播影視產業發展研究”(162400410302)階段性成果﹞

(作者為河南省社會科學院中原文化研究雜志社副研究員、副社長) 

參考文獻:

﹝1﹞劉易斯·芒福德.城市文化﹝M﹞.宋俊嶺,等譯.北京: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9:1-4.

﹝2﹞李顯杰.電影敘事學:理論和實例﹝M﹞.北京:中國電影出版社,2005:205.

﹝3﹞邁克·克朗.文化地理學﹝M﹞.楊淑華,宋慧敏,譯.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03:103-113.

﹝4﹞曼紐爾·卡斯特.網絡社會的崛起﹝M﹞.夏鑄久,王志弘,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1:505.

(責編:趙光霞、宋心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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