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明的煙熏妝讓很多坐在電視機前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新京報:你並非專業音樂人,做《中國夢之聲》的評委內心忐忑嗎?
黃曉明:參加這個節目我是頂著壓力去的,因為不專業,所以一定會被人質疑,但內心不強大的人沒資格當評委,我願意挑戰自己。其實本來我是已經准備好迎接各種批評,但沒想到大家開始叫我“二哥”,覺得我還挺好玩。說明隻要做真實的自己,觀眾一定會看得到你的好。
新京報:幾年前你上《康熙來了》節目時還是一副放不開的姿態,但是通過《中國夢之聲》卻讓觀眾看到了一個幽默、自嘲、放低姿態的黃曉明,有這樣變化的原因?
黃曉明:以前我確實放不開,總覺得哇!好Open!而且還會覺得害羞。但是現在我覺得人家那是喜歡你,喜歡你就說明欣賞你,那就去享受這份欣賞吧,人生在世為什麼不放鬆一點呢?當你真做到放鬆的時候,自信也就隨之而來,有了自信,你就會更有魅力,別人也會更信賴你,這種感覺是很奇妙的,我也很開心能夠有這些改變。
新京報:你參加這個節目就是抱著一個“讓大家了解一個不一樣的黃曉明”的心態嗎?
黃曉明:我並沒有刻意要做這個事情,我來參與的目的一是因為節目組說我可以簽約新人,二是想要幫助年輕人成就夢想,三是想挑戰自己去做一些沒嘗試過的事。
自嘲調侃 越“二”生命力越強
新京報:在節目中你說了不少“二”語錄,微博上也有“土鱉黃語錄”,這些語錄是怎麼來的?
黃曉明:我喜歡看勵志文章、名人警句這些東西,它會讓人充滿正能量。以前我隻在自己的工作群裡發給我的員工分享,后來覺得既然是正能量的東西,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分享呢?
新京報:你開始自嘲之后,就沒人能嘲笑你了。“二”原本是個貶義詞,你卻把它轉化成正能量了,甚至有媒體形容你是在“用生命在犯二”。
黃曉明: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智慧,但我覺得這是最大的勇敢,敢於自嘲的人一定擁有特別強大的內心,我想做這樣的人,因為隻有你強大了別人才會正視你,這種行為的本身,應該就是正能量的一種吧。我想我可能這一生都和“二”脫不了關系了,挺好的,誰沒“二”過?你越“二”說明你的生命力越旺盛,這是一種存在的態度。
新京報:你會在意網友對你的評論嗎?
黃曉明:當然在意,聽聽大家對我有什麼意見,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我想從第一期到現在,大家應該可以感受到我的變化。同時我也會看大家對選手的評價,如果有說得准確的、有意義的,我會找時機在評審過程中代大家說出這些意見。
選手 一夜成名也會一落谷底
新京報:對於選手,你最看重的特質是什麼?
黃曉明:最看重的是真誠,如果一個人對待歌唱是真誠的,那麼必然會唱得好,同樣,如果一個人對人對事是真誠的,那麼將來必會大有作為,任何事都必須有真誠才能走得長遠。
新京報:你覺得什麼類型的選手是最欠缺的?
黃曉明:綜合型的人才還是比較欠缺,唱得好的很多,但能唱能跳同時具備舞台感染力的不多見,如果能夠再長得好看,還可以時尚前衛那就更難得,期待這樣的超級新星越來越多。
新京報:很多選手是抱著“一夜成名”的心理來參加選秀的,對此你怎麼看?
黃曉明:事情都要兩面看,一夜成名所帶給你的遠遠超過長期的努力和積累,它和中彩票的意義是一樣的,同時與此相隨的就是不穩定。一夜成名往往會讓一個藝人一下子紅到一個巔峰,但想要在巔峰上站穩,並不容易,還是要把腳下的基石打穩,才可能持續地紅下去。所以很難講這種心態是好事還是壞事,關鍵是分人,分性格,有的人一夜成名會加倍努力珍惜,但也會有人自我膨脹,然后一落谷底。
■ 談爭議
“導師的淚水”
每一個選手就像我們的孩子一樣。看著他們從稚嫩到越來越成熟,有些選手迫不得已離開,作為導師是真的有感情在裡面的。而且做歌手也好,做演員也好,我們本身就是屬於感性的那種人。可能男人會更控制自己感情一些,但像COCO、韓紅他們都是非常真性情的人,真情流露,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煙熏妝造型
我是一個很認真的人,我非常認真地響應“改變自己”的口號,結果我發現我是響應得最厲害的一個,其他導師都沒怎麼變。我后來看了自己的照片也覺得蠻好笑的,不過無所謂,逗大家一樂,我這次為《中國夢之聲》犧牲大了。
堂弟黃曉龍參賽
我家人都是很理智的,他們也清楚我弟弟的資質,並沒有和我說過什麼。比賽是殘酷的,也是公平的,他應該在什麼水平上就應該正視自己,我也一樣要客觀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