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網北京8月22日電 (李岩)因參加《爸爸去哪兒》第二季錄制,黃磊一家三口備受關注,“萬能爸爸”黃磊,“乖巧可人”多多,“純真本我”孫莉。在前一期的節目錄制中,媽媽孫莉的“從天而降”讓黃磊感慨萬分,甚至動容落淚。最近,黃磊攜一家三口接受某雜志的邀請,拍攝了一組寫真,並首次曝出了自己定義的“最理想的幸福生活”。
黃磊:觀照世界,懶得解釋
年過不惑,大概因為並不是世界可以被看得透徹得“體無完膚”,而是即使看不透徹,也不再較勁,懂得順其自然。黃磊說,他到今天面對世界最大的感受就是“懶得解釋”,盡管依然話多,依然喜歡表達和交流,但觀照世界或者被周遭反觀的所有結論,都只是放在了那裡。
文藝青年,隻因是青年
以前人們把黃磊視作“文藝青年”的代表,現在有很多人心懷疑問——不演徐志摩不唱歌演輕喜劇電視劇的黃磊,是否從文藝的路上改弦更張?
從《邊走邊唱》《我想我是海》開始認識的黃磊,一路上帶給別人的風景是《人間四月天》《橘子紅了》《似水年華》,又或是《天一生水》。文藝,是和他如影隨形的一個詞,同時與他相生相伴的,是飄逸的長發、利落的寸頭和清瘦的模樣。黃磊說,文藝其實跟長什麼樣子沒有多大的關系,當年的他之所以會是“文藝青年”的代表,不是因為他足夠文藝,而是因為他是青年。
這個說法的背后,隱藏的是他對十年前甚至更早時候的定義:年輕、敏感,生命像是伸出了無數柔軟的觸角,輕輕地去感知這個世界,然后把感知變成了音樂、文字、影像。那種抽絲剝繭一樣的情緒表達方式是那個年齡的專利,為賦新詞時才有。“現在的我,偶爾演一些輕鬆的電視劇,演一些喜劇,不是我這個人變得有喜劇感了,而是今天我觀察這個世界的角度會變得有喜感一些。”
現在的他,“書還在看,課也還在教,討論的話題還沒有改變”,保留著每天做一點記錄的習慣,演喜劇的同時也演出嚴肅的話劇,從沒有停止過感受和思考,生活的靈魂沒有改變,只是那一層外衣,似乎變得更舉重若輕了一些。
骨子裡,不愛喧囂
黃磊說,參加這一季的《爸爸去哪兒》,算是喧囂了一把。喧囂是他所不習慣的,他習慣的日子是和一家人生活在京郊的靜謐中,創作、享受家庭生活。“我帶女兒參加這個節目,心態也調整得很好,就是想給孩子留存個紀念,讓我在這段不知長短的生命中,給她留下份東西。過幾年要是還有這樣的節目,我就帶著小女兒再去參加。”在當下的娛樂氛圍中,這樣一檔節目的后面必定是再一次的熱鬧,出版社勸黃磊,一直在積累,也准備好的書稿,不妨就趁這個時機出了吧。黃磊沒有配合出版社的節奏,對待出書這回事,他不太想利用熱鬧“趁火打劫”。已經被大眾關注了這麼多年,對別人的目光不陌生,但卻始終更看重自己看待自己的目光。《爸爸去哪兒》的節目全部錄制完成后,他會把自己再次封閉起來,繼續他的創作。“現在手裡其實還有沒拍的本子,沒拍是因為怕拍不好,即使沒機緣拍也要寫出來,自己寫爽了再說。”
不愛喧囂的人總是很懂得尊重別人保持安靜的權利。黃磊喜歡木心,隨口就能念出木心書中的語句:“汽車是方的,街燈是煤氣的,我們是痴心妄想的,不約而同地都老了。”最早他在台灣出唱片的時候,曾經在書店裡看到過木心的書,看到的瞬間就被這個名字所吸引,於是就買了木心的書。幾年后,黃磊到烏鎮拍戲,第一次看景就是從東柵進入烏鎮,而木心的家,原本也就在那一帶。再后來烏鎮把木心接回到故鄉,希望漂泊在外多年的先生能在故鄉安度晚年。黃磊當時已經是烏鎮的熟客,多次的來來往往中,他從沒有在東柵木心的家門口有過片刻的停留,陳丹青覺得奇怪,問黃磊說,你那麼喜歡木心,也知道他就住在那兒,怎麼從來沒去看過他?黃磊說,我願意做他的粉絲、讀者,也更願意做個有教養的孩子,盡量不去騷擾老人安靜的晚年時光。“我從書裡認識的木心已經很豐富了。”
每一個孩子都是浪漫的
在《爸爸去哪兒》中,女兒多多的表現讓很多觀眾認為,她是個天性浪漫細膩的孩子。黃磊說,每個孩子都是浪漫的,浪漫,只是因為你還保留著孩子一樣的心。
在呼倫貝爾大草原錄制節目的時候,有一次需要做后期採訪,黃磊、好友陸毅和貝兒就一起過去。採訪結束之后,陸毅暫時不能離開,就拜托黃磊先把貝兒帶回居住的蒙古包。傍晚時分,沒有建筑遮擋的大草原上可以讓人們的視線到達天地相接的邊緣,那裡是一輪正在緩緩下降的夕陽。貝兒趴在黃磊背上,用細細的手指指向天邊的夕陽說:“看,那是妖怪的手電筒。”這句話和那一輪又大又亮的夕陽讓黃磊難忘,他想起自己的女兒多多說過的月亮上住著個雪人,想起多多堅信小朋友其實都有翅膀,睡著了就會長出來。
為女兒取名多多,黃磊是希望她多聞多思,多才多藝,知恩報恩。“我希望多多從小有個健康的成長環境,不被成績、練琴所制約。”父親的慈愛和母親的嚴格要求有時候有些矛盾,黃磊願意尊重妻子的教育方式,也希望自己能做好平衡,呵護好孩子的初心,“讓孩子在自己的世界裡多一些會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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