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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論文]中美親情題材動畫電影比較研究

——以中國的《寶蓮燈》和美國的《卑鄙的我》為例

顏歡

2014年03月11日14:38    來源:人民網-傳媒頻道    手機看新聞

摘 要:從二十世紀初開始,全球逐漸掀起了一股動畫與動畫電影的熱潮。動畫電影在近百年的濫觴和發展中,無論是題材、內容、敘事、人物、場景還是視聽語言等,始終處於一種相互影響、相互借鑒的狀態中。本文在比較藝術學和比較動畫研究框架下,選取備受關注的中國動畫電影《寶蓮燈》和美國動畫電影《卑鄙的我》作為研究對象,從故事來源、主題表達、角色塑造、劇作結構等角度深入剖析了中美動畫電影的異同,揭示了其中蘊含的啟示。

關鍵詞:動畫電影,比較研究,《寶蓮燈》,《卑鄙的我》

從二十世紀初開始,全球逐漸掀起了一股動畫與動畫電影的熱潮。在現代社會中,動畫電影作為一種特殊的大眾傳媒模式,日益受到社會各界的青睞。世界上動畫電影產業最發達的國家首推美國,其動畫電影是當今世界動畫電影界中的佼佼者,引領著全球動畫影片的潮流和發展方向。美國動畫電影經過長期發展,形成了鮮明的藝術特征——夸張的卡通形象、震撼的宏大場景、曲折的故事情節、感人的抒情音樂和炫目的技術特效等。與此相對,中國動畫電影也起步較早,並且繼承和弘揚了很多在中國悠久的歷史中孕育出的傳統文化。然而,中國的動畫電影作為一種文化的存在還不是很發達。

全世界各國的動畫電影在近百年的濫觴和發展中,無論是題材、主題、內容、敘事、人物、場景還是視聽語言等,常常處於一種相互影響、相互借鑒的狀態之中,伴隨著全球化進程的深入影響而不斷發展。在動畫電影中,相同題材經過不同國家動畫電影人的藝術處理,制作出來的動畫片會給觀眾帶來不同的觀影感受。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在比較藝術學下的比較電影和比較動畫研究也顯示出了應有的學術價值。中國動畫電影《寶蓮燈》和美國動畫電影《卑鄙的我》,都以親情為主要題材,展現尋找母親、拯救母親或父女之情﹔兩者的主題也一致,都是描述經歷人生困難甚至低谷后,在努力中獲得親情的回歸、人格的成長。本文選取這兩部影片作為比較研究對象,從故事來源、主題表達、角色塑造、劇作結構等角度深入剖析了中美動畫電影的異同,揭示了其中蘊含的啟示。

一、故事來源

動畫電影《寶蓮燈》被稱為民族動畫向商業動畫的轉型之作,是我國動畫界的第一部商業長片。影片改編自中國古代神話傳說“劈山救母”,講述的是二郎神之妹三聖母因與人間書生相愛,被壓於華山之下,其子沉香與二郎神大戰后成功解救其母親而后一家團聚的動人故事。該片劇情跌宕起伏,帶有強烈的神話色彩。

動畫電影中自然也包含了創作主體對客觀世界的認識,表現了他們對美和丑的評判和審美價值觀念的表達。動畫電影《寶蓮燈》在這個遠古的神話故事上添加了許多時尚元素。這部片子不僅在圖像上借鑒了西方很多繪畫技巧,如三維動畫技術設計人物及環境,就是中西文化融合的產物﹔而且在原故事“劈山救母”的基礎上做了很多藝術化處理,對比人間和仙界兩種環境,在場景和動作的設計上有夸張和虛幻的成分,還在描寫主人公沉香長大救母親的過程中,插入了沉香和嘎妹朦朧的愛情,使得人物形象更加生活化和豐富飽滿。

作為當年廣受觀眾好評的動畫電影之一,美國的《卑鄙的我》以少有的反面人物作為主角,用詼諧幽默的情節講述了主角格魯精心策劃了一出完美的偷月計劃,在計劃進行中與領養的三個小女孩之間發生的感人的親情故事。它既沒有深刻的人生哲理,也沒有超逼真的場景設計,它的成功在於影片精細的故事情節、巧妙的角色安排和刻畫以及輕鬆中引人深思的情感與意義。

二、主題表達

《寶蓮燈》把尋找、喚回失去的親情作為出發點和推動劇情和人物發展的動力﹔《卑鄙的我》中的親情一開始則被主人公無視甚至回避,但在和孩子們的相處時光中,這一情感逐漸大放光彩,最終成為了其人生的轉折點。親情是這兩部影片想要表達的共同主題,但由於不同國家的意識形態和社會結構之間存在的差異,影響了其所生產影片的敘事結構。

動畫電影《寶蓮燈》在救媽媽的過程中展現了沉香的成長,“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是沉香成長路上的座右銘,也是片中努力突出的主題。有這樣的信念,沉香努力成長,拜師學藝,劈山救母。這些都展示出了一個孩童歷練出的大智慧、大勇氣。《寶蓮燈》在影片中還沿用了中國古代傳說中的主題——同惡勢力作斗爭,不畏懼艱難險阻,堅持自己的目標,不輕言放棄,就一定能夠取得成功。沉香一路走來所經歷的一切,正是應驗了這句話。故事在一波三折中將善與惡的矛盾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讓觀眾看到善的力量的美好與堅強,在審美的過程中拉進與善的距離,並以善戰勝惡收尾,在惡的崩潰中讓觀眾看到惡的力量的丑陋與脆弱,起到棄惡揚善的教化作用。

然而,《寶蓮燈》在揭示主題方面有些許刻意為之的嫌疑,劇中多處反復提到“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用強調的方式一再提醒觀眾:主人公要“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是一種生硬地將主題和情節牽扯在一起的藝術處理。有一個硬傷是,影片沒有表現出一個孤獨流浪的孩子應有的寂寞恐懼,一味地表現他的勇敢堅強,在高昂奮進的音效烘托下,其基調雖然積極向上,卻失去了人物情感的細膩性、真實性與復雜性,無法使觀眾內心產生強烈共鳴。影片強調好人必定戰勝壞人,其主題不是水到渠成,而是略顯教條化和程式化,妨礙了這種偉大情感的升華,無法讓觀眾與之達成心靈上的美好而有效的溝通。

動畫電影《卑鄙的我》則完全顛覆了以往兒童作品中以好人為主角的人物設置,反其道而行,呈現了一個卑鄙者變大英雄的溫情轉身。故事脈絡與主旨十分清晰,主人公格魯計劃偷月亮,他靠從收養所裡帶回的三個小女孩,趁機奪到了對手的武器,在與三個小姑娘共同生活的過程中,孩子的童真慢慢打開了格魯緊閉的心扉,相處的點點滴滴打動了格魯的內心。在登天偷月的那天,格魯內心的冰山開始融化,徘徊於三個女孩的舞蹈表演和自己宏偉的偷月計劃的實現之間。在成功偷月歸來的途中,格魯發現孩子們被對手抓去,繼而展開了拯救行動,最終和孩子們生活在一起。

美國動畫作品的主題傾向於成長與成為英雄,在這個過程中,勇氣、大愛、堅強、誠信等精神得以彰顯。而國產動畫的主題更加偏重於親情、勇氣與健康,盡管主題相似,但普遍的道德說教使得影片更像是科普片或宣傳片,沒有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滿足兒童的實際心理訴求,因而使得劇情略顯蒼白、單調乏味。中國國產動畫片創作一直秉承“寓教於樂”的宗旨,教育性強於娛樂性,最終使動畫由大眾走向小眾,限制了觀眾的層次。相較之下,美國動畫影片總能在不經意間把所要表達的理念傳達出來。在筆者看來,中國的動畫影片受傳統文化影響較深,注重勸善懲惡以及道德教育,這一點與美國動畫電影所追求的輕鬆幽默的趣味性是截然不同的。

三、角色塑造

作為敘事框架中的重要元素,角色塑造在動畫電影中的意義十分突出。生動的角色能夠迅速地帶領觀眾進入故事,角色的形象得到觀眾喜愛,角色的命運喚起觀眾認同。“正是動畫片強調人物塑造的特征,使劇本中的‘故事’這個元素退居二線,人物塑造則成為動畫創作的第一任務”[1]。悉德•菲爾德也指出:“人物是你電影劇本的基礎,他是你故事的心臟、靈魂和神經系統,在你動筆之前,必須了解你的人物。”[2]由此可見,人物角色在電影劇作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一)主角的比較

從當前的情況來看,中國動畫的制作中蘊藏著中國傳統的民間藝術。《寶蓮燈》中塑造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鮮明、栩栩如生。主要人物沉香圓頭圓腦,大眼睛小嘴,有點像哪吒和葫蘆娃的形象,作品運用中國美術造型元素將視覺的概括表現上升到精神的概括升華,彰顯了東方兒童的神採。為了找到孫悟空學到本領,他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歷經坎坷和考驗,奪回了寶蓮燈。沉香這個人物性格飽滿,從兒童到少年的成長也步步推進。沉香作為一個拯救母親的英雄,他執著、勇敢,始終堅持自己的信念。另一位人物嘎妹呈現的是不畏強權、敢於與邪惡勢力斗爭的頑強的女性形象。二郎神則是邪惡勢力的代表,他本領高強卻陰險、頑固、蠻橫無理。

而在《卑鄙的我》中,創作者塑造了性格上有缺陷的主角格魯,隨著劇情變化,主角格魯的性格也發生著改變,由“回避愛——發現愛——給予愛”。讓人物通過成長改掉缺陷,這樣更具貼近現實生活的真實感。劇中格魯形象塑造的推動因素,既有社會環境下和老教授、對手維克托等的動作,也有對小女孩們或生活中的細節動作,由此體現出人物邪惡外表下的一顆善良友愛的心。

(二)配角的比較

三聖母、二郎神、沉香、嘎妹、土地爺與孫悟空,哮天犬等,這些配角都有些臉譜化和概念化,影片中各角色的性格和行為方式幾乎沒有變化,好人和壞人自始至終的對立,盡管簡單明了,但沒有給觀者留下思考空間。反面角色也不夠強大,這在一定程度上給塑造的正面形象大打折扣。《寶蓮燈》過分強調矛盾沖突與情節的戲劇性,人物表現埋沒於情節之中,對人物情感與心理表現不足,熱鬧有余,缺乏更高的藝術定位,限制了更多樣、豐富真實的人性塑造。

動畫影片傳統的善惡二元對立,因為小角色的和參與,故事得以圓滿的發展,更加抵近觀眾內心。《卑鄙的我》中精湛的三維動畫技術,為觀眾塑造出了區別於傳統的畫筆下的人物線條和形象。片中,大大小小的角色設計都有其美學特性,其人物也不再是傳統的人物形象,而是將物擬人化。如小黃人,採用明亮的黃色,既和整部片子的色彩基調相融合協調,又與陰暗沉悶的格魯實驗室作對比。一顆小小的、不起眼的膠囊形象,和主人公格魯的高大陰沉對比呼應。制作者通過擬人的手法使小膠囊具有生命力,又通過夸張的表現賦予它們強烈的情緒、豐滿的個性。最終,通過劇情的推進,在與大塊頭的相處中,小角色為格魯的改變貢獻了不可磨滅的力量,觸碰了觀眾的內心。

在動畫角色設計中,形象的設計與其性格特點是密不可分的,一般一個角色從視覺上都會顯示出一種個性,其外貌特征能夠直觀的表現出人物的性格特點。角色的五官和體形、線條的棱角、顏色的冷暖、光影,都能體現角色的性格特征。三個小女孩設定的都非常可愛,尤其是最小的女孩艾格尼絲,頭頂一根沖天辮,背帶褲、小個子、大眼睛,總是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手中拎著獨角獸玩具。這些設定都表現了她很天真可愛,懵懂乖巧的性格特點。在該片中,格魯的形象並不能讓大家都喜歡,但是加入了小黃人、三個小女孩,和對手維克多的設計,這些非主要角色豐富了劇情,加強了沖突,符合了觀眾觀影的習慣和內心需求。每個小角色都設計出了豐富的性格和充沛的人物特征。迎合了大眾對動畫角色天馬行空的想象要求。

羅蘭·巴爾特認為,“形象的觀看者在接受知覺訊息的同時也接受文化訊息”。中美兩國地域和民族文化具有很大的差異,因此兩國的動畫藝術形象在性格特征方面也迥然不同。美國人民具有直率自信、向往自由、崇尚個人英雄主義的性格,這使美國動畫藝術形象具有自由、幽默,為自己的理想努力奮斗的精神。[3]

四、劇作結構

(一)《寶蓮燈》重情節安排

人物命運的跌宕起伏往往能夠抓住觀眾的心。《寶蓮燈》中把沉香與三聖母的分別設定在沉香七歲的時候,在此之前七年的共同生活難以割舍的母子感情,為沉香的救母作了很好的鋪墊。增加嘎妹家族受壓迫的故事來說明二郎神的冷血無情、作惡多端,表現其迫害沉香一家只是以所謂天規為借口,實為滿足自己稱王稱霸的野心。

編導極力渲染沉香拜師之旅的艱辛:秋風吹過谷底,飄散的枯葉洒向沉香顫抖的身體,小猴追趕著星星點點的螢火虫。畫面淡雅如歌,卻越能激發受眾一種悲憫的情懷。沉香披星戴月,歷炎夏、走寒冬、穿大漠、過大河……漫長的歷程濃縮在短短的幾幅畫面中,疊化的鏡頭組接方式給人一種緊湊嚴密之感。[6]

《寶蓮燈》試圖強加給人物“大而全”的特征,比如敘述沉香在成長過程中,經歷了友情、愛情、內心的親情,幾乎涵蓋人世間最美好的情感。在這些情感表達的情節中,有強加給沉香某些性格的嫌疑,情節銜接略顯生硬。比如孫悟空的點撥,有些生搬硬套,沉香在他點撥下的頓悟也顯得突兀。沉香在領悟孫悟空的意圖之前,三聖母的形象出現了,這似乎是借鑒了《獅子王》中辛巴的成長過程,在辛巴彷徨無助的時候,也是木法沙的出現激勵他走出人生低谷。

在故事結局部分,當沉香使盡全力劈開華山,再次看見媽媽時,孫悟空用金箍棒為他們搭了一座彩虹之橋,母子迎面跑去,擁抱在一起。雖然這種結局略顯平淡和俗套,但仍不失為一個感人的場面。二郎神被自己弄成的華山碎塊壓倒而死,這也體現了中國佛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主題。

(二)《卑鄙的我》重情感引導

講故事不能脫離人最基本的情感。《卑鄙的我》對於情感的表達,傳達出一種暖暖的愛意。雖然這部電影是以反面人物作為主角,但是反面人物萌發的愛讓人更覺難能可貴。影片通過穿插格魯小時候的情節,清楚地表現童年時格魯媽媽對他的各種想法和發明不理不睬,因為長時間的缺愛導致了格魯性格的改變,他想要做些事情,讓大家感受到他的存在。而被領養的小女孩把他當作父親,對他的依賴讓他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因為他有了牽挂,所以,最后他選擇用月球換取女孩們。可以說是女孩們改變了格魯,讓封閉的格魯開始解開幼兒時的心結,敞開心扉接納別人。在與孩子的相處中,對孩子逐漸產生的愛,讓格魯明白世界上最難的不是盜取月亮,而是盜取一顆愛心,最終收獲了親情,收獲了愛,不僅僅是收獲與孩子之間的愛,也收獲與母親之間的親情之愛。最后格魯幸運地實現自己的願望,而孩子們也找到了久違的家庭的溫暖,影片前半部的趣味橫生,搞怪創意更像是動畫短片﹔而后半部格魯與三個孤女情感融合,彌漫著回歸家庭的溫情。

《卑鄙的我》是一部以反面角色為主角的動畫電影,但是,這不是一部張揚反面角色罪惡基調的電影。正如克裡斯•麥雷丹得瑞所說,“片中的世界,就是這個世界的一種亞文化體現,是這個世界的一種反面人物的亞文化舞台。但是,這個角色最終依然以格魯自身成為英雄完結,他慢慢地變化,並熱情的擁抱這種變化,從一個笑話鄰居家狗的人成為一個重新定義家庭意義的人,一個真的英雄,正是這種英雄的轉變讓他得以糾正他曾經犯下的錯誤。”[7]從這個角度看,這部片子充滿了成長力量,一個以瘋狂策劃陰謀出場的壞蛋,因為“父親”的身份轉換而成為超級英雄,正是這種“欲揚先抑”的特別情節,帶給我們伴隨主人公一同成長的感受。

結論

中國動畫講究神似、結果、雅趣,美國動畫追求形似、過程、俗趣。有學者指出:中國動畫主題單一,“寓教於樂”,而美國動畫主題不斷變化,徹底篡改他國文化﹔中國動畫經典形象不是為專門動畫創作,是古典神話的另一種詮釋﹔而美國則不斷創新和顛覆。這些不同點折射的是中美文化中精神主義與實用主義以及利益驅動與精神追求的不同。[8]在中美親情題材動畫電影的比較研究中,我們可以得出如下啟示:

動畫電影具有很強的敘事性,無論何種類型的作品都能承載一個主題或故事,敘事性的特征決定了角色塑造和情節設置在動畫電影創作中的核心地位。但在觀賞動畫的過程中,人們在感受緊張有趣的情節時,往往印象深刻的是劇中的角色形象。很多時候,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故事情節逐漸被淡忘,但角色形象卻能長久甚至永遠留在人們的記憶中。從某種程度上說,角色比情節更重要,處理好角色塑造和情節設置的關系尤為重要,尤其是要把握好角色塑造與情節的互動關系。

動畫的角色造型不一定復雜、炫麗,而應讓角色充滿生命的情感,使觀眾產生心理共鳴。無論是主要角色還是次要角色設計,共性都是情感上的需求。擁有豐富情感的小角色,都是觀察生活、積累經驗的結果,加以夸張的描繪及豐富的表情,就會產生一個個活靈活現、滑稽聰慧的動畫角色。情感上的藝術設計是動畫角色設計的難點,精准把握好設計的尺度和分寸,是一部優秀動畫電影不可或缺的因素。

動畫電影需要進一步提高作品的娛樂性,淡化說教意味。中國動畫片一直秉承寓教於樂的宗旨,但教化意義過強,娛樂成分所佔比重較少,忽視了人們的審美觀,使創作受到阻礙。所以,中國要改變傳統的創作方式,就要把借鑒與創新結合起來。美國動畫電影也標榜它的教育性和提高兒童情操的作用,但它的說教不像中國動畫最后“我明白了這個道理”如此直白。在美國動畫裡,故事性和趣味性被提到了第一的高度,道理蘊含在故事之中。而且美國動畫裡人物角色不從屬於故事,不是說明道理的工具。

中國動畫曾經創造過令人難忘的輝煌,如何繼承民族動畫的優良傳統,借鑒國外動畫藝術的創作經驗,是國產動畫應該努力發展的方向。五千年的中華悠久歷史和國內各民族的傳統文化為我們的動畫生產提供了無窮的素材,可以以原有故事為基礎,從現代人的欣賞角度對其改編和再創作,賦予其新的內容和形式。取人所長為己所用,不刻意追求民族風格,發揚自己的民族特色是藝術發展正確的選擇。我們要想從動畫電影中弘揚民族優良傳統文化,就要學會恰當地利用本土文化資源,創作出既體現市場風格,又富有中國特色的影片。(作者系:蘇州大學鳳凰傳媒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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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趙光霞、宋心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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