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央視時,她總被陳虻罵。她不服氣,對陳虻說,“我知道自己所能到達的度”。如今,回憶起當時的自己,她仍會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二十出頭的人,對人生有種錯覺,總認為人是向上攀登的,總覺得還有另一種在高處的生活,隻要不斷憧憬,總有另一種可能性存在。但到了一定的年齡,經了事兒之后,就落在了地上。
十年前的她做採訪,總覺得這是天然賦予,“人民期待著我去問”。甚至她會在搞掂一個採訪后,給編導發短信:“贏了”。而現在,採訪不再是她與採訪對象之間的博弈,這項工作可能含有對人的冒犯,或者多少有些傲慢,“本來咱倆不認識,但今天坐下來,我就要來問你內心最隱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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