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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親密”又疏離的時代——

論新新媒介下“線上”與“線下”的人際傳播

彭海靜

2015年07月21日13:40    手機看新聞

摘要:本文以新新媒介為時代背景,論証網絡人際關系的轉型並以此為前提,由淺入深地通過對比“線上”人際傳播的和“線下”人際傳播反映時代特點,以此說明“線上”“線上”人際傳播的矛盾性。最終從傳播學的角度揭示人與人之間交流和關系,以及媒介對這種關系的影響。

關鍵詞:新新媒介﹔線上﹔線下﹔人際傳播

一、問題即答案

如果說“1995年被稱為中國互聯網商業元年”,①那麼今年正好是互聯網商業發展的第二十個年頭。毫無疑問,互聯網商業的發展直接推動了大眾對互聯網的實際應用,同時,人們對互聯網的應用也深刻地改變著生活方式。這二十年間,我們不但逐步適應了互聯網帶給我們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已經開始潛移默化地被弱化為理所當然的生活習慣。首先,這種變化不僅體現在人們的生活方式上,也體現在人與人之間的傳播行為和關系上,但不論從歷史角度還是現實角度,傳播學領域更加注重對大眾傳播的研究,而“大眾傳播研究的核心是媒介本身”②,所以人際傳播所受到的忽視似乎已經成為傳播學發展的必然趨勢。雖然,隨著社交媒介的興起,人際傳播的研究在此基礎上有所增長,但實際上這是一種以媒介為主導的人際傳播研究,一種“線上”的人際傳播研究。然而無論如何,以人為本應該是每個科學研究項目的宗旨,正如斯拉姆所說:“研究傳播時,我們在研究人,研究人的關系,人與群體、組織與社會的關系﹔研究他們怎樣相互影響﹔怎樣接受影響,怎樣提供信息和接受信息﹔怎樣傳授知識和接受知識﹔怎樣愉悅別人和被愉悅。要了解人類傳播,我們必須了解人與人是如何建立聯系的。”③這是本文立意的第一個關鍵點。其次,經過二十年的演變,隨著3G技術的應用以及以手機為主的“第五媒體”時代的到來,媒介融合更加深入,各種以手機為平台的社交應用開始普及,“線上”人際關系也逐漸轉型,互聯網展開了另一個重要的分支,同時也步入了其發展的另一個重要階段——以“新新媒介”為代表的社交時代。媒介技術的進步造就了這個互動頻密的媒介時代,然而,媒介的介入也使得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傳播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現象——“線上”互動頻密,“線下”交流疏離,如果說互動是這個媒介時代的特點,那麼親密而又疏離則是整個社會的時代特點。用親密和疏離來形容“線上”和“線下”的人際傳播,並以此來討論兩者所反映的時代特點,這是本文立意的第二個關鍵點。為了清晰地闡釋本文想要說明的主題,本文將在下個部分先對本文涉及到相關概念進行說明。

二、定義人際傳播與新新媒介

關於人際傳播的內涵,傳播學界一直都沒有一個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概念。在本文中,人際傳播的定義主要參照《人際傳播:多元視角之下》一書中給出的定義:“兩人或多人之間言語和非言語信息產生的加工過程”,其中“多人”的含義是“涉及兩個或數量不多的人”。④這個定義於本文來說,它的特殊意義在於,既明確了人際傳播參與者的數量,使其有別於其群體傳播、組織傳播等其他傳播類型,又沒有把人際傳播過於限定在二人或二元傳播的基礎上,這樣更便於人際傳播在本文中的體現和說明。根據上述人際傳播的定義,“線下”人際傳播,在本文中主要指面對面的人際傳播﹔而“線上”人際傳播,並不完全等同於以往的網絡人際傳播,它更多的是為了強調個人的一種網絡“在線”狀態。由於手機媒介的使用,人們幾乎實時處於“在線”狀態,這種“線上”“線下”的劃分,主要是以互聯網已經貫穿於我們生活中各個環節的前提來進行的。

在1997年出版的《媒介形態變化:認識新媒介》一書中,作者羅杰·菲勒斯把傳播媒介分為人際、廣播和文獻領域三個領域,並通過對2010年情景的描述,成功地預測了在文獻領域裡的媒介形態變化,即“數字輸入平板”的出現。⑤早在2007年,亞馬遜公司就發布了一款名為“kindle”的電子書閱讀器。不過巧合的是,2010年正好是蘋果公司向全球發布第一代iPad的年份,只是現在的“平板”所具有的功能已經完全超出菲勒斯所預測的僅在文獻領域的作用。然而關於菲勒斯在人際領域媒介形態變化的預測,至今為止也並沒有完全實現,但是他在文中還是少量地提到了有關社交方面“可視信息”的設想。⑥我們不能斷定菲勒斯關於人際領域媒介形態的設想到底能否實現,但是,可以看出,當年菲勒斯在對未來的展望中,重心是放在給人類生活帶來巨大革新的媒介進化上,顯然,他並沒有想到社交媒介也會成為時代的重心,而“新新媒介”一詞的出現,不僅彌補了在這個以社交為特點的時代對媒介類別的概括,也包含了這個時代的媒介屬性。“新新媒介”(New New Media)的概念由美國媒介理論家保羅•萊文森在其著作《新新媒介》中提出,“新新媒介”有別於諸如電子郵件和網站等“傳統”的新媒介,它的“固有屬性是社交”,社交因素是“新新媒介”必不可少的因素,作者在文中以博客、優視網、維基網、臉譜網、推特網、播客網以及以手機為硬件的移動媒介等為例,講述了“新新媒介”背后的含義。⑦本文認為“新新媒介”是社交媒介的集中體現,它導致了當下的社交媒介化。按照筆者對“新新媒介”的理解,在中國的“新新媒介”發展中,最熱門的媒介莫過於微博、微信這兩種社交媒介平台,除此之外,引用“新新媒介”這個概念,並以此當做全文的媒介背景,旨在強調媒介時代的互動特性。

三、“線上”人際關系的轉型

“人際傳播理論和研究的一個中心問題是關於什麼因素影響人際關系的發展”⑧,,我國在人際傳播領域有深入研究的王怡紅教授也提出,人際傳播在特殊意義上來說是一種人際交流,而“人際交流研究的主要目的在於,提示和改善個體間的交流和關系”⑨。由此可見,人際傳播與人際關系的聯系緊密,彼此之間相互影響又相互反映。因此,闡釋“線上”人際關系的轉型是本文不可或缺的部分,同時也是論述全文的一個支撐和前提。

互聯網技術的進化(從Web1.0到Web2.0、Web3.0),本身就導致網絡諸多方面的變化。從互聯網管理方式的角度來說,雖然網絡實名制一直備受爭議,但隨著各方對網絡安全問題的重視,廣大網民似乎對使用網絡實名制也不再那麼排斥,除了一些政府、公共網絡機構和涉及交易安全的購物網站要求注冊者必須使用實名信息,其他的網絡平台更多的是以一種自願的方式來推廣實名制。這種轉變說明了匿名性雖然仍是互聯網不可磨滅的一大特性,但它已不再像互聯網初期那麼純粹和不可控了,更為重要的是,實名信息的使用是造成當下“線上”人際關系轉型的開端。毫無疑問,實名制的提出和推廣反過來加強了人們的網絡安全意識,這種意識導致他們在“線上”與陌生人打交道更為謹慎,甚至開始不願意花時間在一些“來路不明”的陌生人和事物上,這就為“線上”人際關系轉型埋下了伏筆。隨著以強調社交性的新新媒介的使用,人們更為關注與自己相關的、自己熟悉的或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從博客到微博,我們對那些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和熟悉的人物加以關注﹔從人人網到微信,我們所加的“線上”好友不是以學校作為共同點就是以手機通訊錄或QQ好友作為交叉點,從此一種以現實社會人際關系為中心輻射出去的新型網絡人際關系——以熟人為核心的“線上”人際關系——開始形成。

截至2014年6月,中國網民規模達6.32億,其中手機網民規模5.27億,⑩而截至2014年7月,微信的用戶已經接近8億,月活躍用戶量接近4億,⑪以月活躍用戶數量來說,微信已經遠遠超過包括微博在內的其他新新媒介。通過這個數據可以看出,75%以上的手機網絡用戶,都在使用微信,可以說在各種影響“線上”人際關系轉型的因素中,微信是推動這一人際關系變化的重要因素。在《微信使用對人際傳播的影響研究》一文中,對“微信的使用對人際傳播影響的調查”,揭示了“線上”人際關系向現實人際關系靠攏的趨勢:QQ好友成為了微信好友的主要來源,佔87.95%﹔手機通訊錄則成為微信好友的第二大來源,佔73.49%﹔而通過“搖一搖”“掃一掃”“漂流瓶”和“附近的人”這些方式來添加微信好友的比例都不足20%﹔接近93%的調查對象表示不會通過網絡結識陌生好友,亦或只是與陌生好友停留在網絡聯系中,而不會成為現實中的好友。這些都說明,“大多數人在使用微信時通常都是與熟悉的人進行聯系,而樂於經常與陌生人交流的甚少”。⑫

四、“線上”人際傳播的頻密與“線下”人際傳播的疏離

我們常常可以見到微博、微信等各種社交平台在不同網頁、客戶端的“分享”圖標,跨平台信息交互在新新媒介背景下,使網絡人際傳播把互聯網這張“網”編織得更加密,可見,在新新媒介中,相比起早期的人人網(曾叫校內網),微博、微信的使用是一種更大眾化的行為,它們的出現是導致當下這種時代特性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說之后的微信直接體現了“線上”人際關系的轉型,那麼之前的微博則是這種人際關系轉型的助推器。根據《2014年中國微博用戶行為研究報告簡版》顯示,在2013年中國微博用戶訪問微博的頻率中,頻率最多的是每天1次-2次佔33.7%,其次是每天3次及3次以上佔26.9%,兩者之和就已經超過了總比例的60%﹔而根據用戶對微博廣告的互動行為分布數據顯示,32.6%的用戶會選擇@好友,在調查的9項互動行為中排第4位,第一位是轉發佔40.4%。⑬這些數據不僅從正面揭示了作為人際傳播的網絡媒介的微博用戶使用度的頻密性,也從側面體現在以新型網絡人際關系的背景下了“線上”人際傳播的頻密性。再以微信來說,它已成為人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平均每天打開微信10次以上的用戶達到55.2%”﹔⑭同時,參照上文所提到的“微信的使用對人際傳播影響的調查”:大概有83%的調查對象在使用微信的過程中與現實中的好友交流頻率最高﹔大約有57%的調查對象認為,與電話、短信等傳統媒介相比,微信使自己與別人的交流更有效率,微信已經把傳統的人際關系移植到了“線上”,現實生活中朋友越來越通過“線上”的方式進行交流。由此可見,“新技術帶來的好處更多的是維系已有的關系,而不是開創新的關系”,⑮而在這些網絡社交平台上的頻密互動似乎成為維系這些“已有”人際關系的必要方式。誠然,以手機為硬件的移動網絡的使用,加大了“線上”人際傳播的頻密性,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打破了場地的限制,“智能手機造成的環境使我們使用新新媒介時既能享受更多的私密(臥床上),也能表現出更多的公開性(公園裡)”。⑯這種“線上”互動的頻密的確算是社交行為上的“親密”,但它不能代表“線下”人際傳播的親密。

隨著我們現實生活中所談論的話題和文本越來越多地來自互聯網,相比起“線下”人際傳播,人們可以直接通過“線上”人際傳播對網絡相關話題進行討論、分享、轉發和評論的優點,的確是在以熟人關系為核心的新型網絡人際關系下人們更願意通過新新媒介進行交流的一個因素。而人際之間這種“重”網絡媒介交流而“輕”現實交流的現象,不僅是一種新型“媒介依存症”的體現,還體現在人們以手機作為上網的常用工具時所處在的一些特殊場所中。筆者在一家咖啡館進行了連續四天的觀察,從早上9點到下午6點,觀察人們使用媒介的頻率和面對面口頭交流的頻率。雖然這個觀察並不那麼嚴謹,但也反映出一些盡管我們在平時生活中有所發覺卻不以為然的現象。由於本文這部分的重點是表現“線下”人際傳播的疏離,筆者隻以人數為2人和2人以上一起去咖啡館為觀察對象,可以說,在咖啡館,所有人都在不同程度上使用手機媒介,為了表明“線下”人際傳播疏離的程度在逐漸加深,筆者隻列出因高頻率使用手機媒介而導致的面對面口頭交流頻率幾乎為零的極端現象。在一共7組2人或2人以上的觀察對象中,人數為2人的顧客一共有5組,其中有2組人整個過程幾乎無口頭交流﹔人數為2人以上的有4組,有1組幾乎無口頭交流。這種極端現象所佔比例並不算多,或許在這個時代,這種現象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很常見的,相信很多並非做研究的人都發現了這種現象,正如筆者在第一天的觀察中,偶然聽到旁邊3人一桌的其中一個人開玩笑說道:“如果誰再玩手機,就把手機泡在咖啡杯裡喲”,可以看出,廣大的“手機用戶”對這種現象是有自覺的。筆者之所以要對咖啡館進行觀察,而非其他地方,問題就在於:“從一開始,咖啡館就是人們消費和社交的場所”。⑰如果說距離讓人們不得不通過新新媒介在“線上”互動,那麼在真實的社交場所中出現上述的現象,似乎就不那麼合理了。人們攜手走進咖啡館等社交場所的目的,應該是以進行面對面交流為主,但在大家都有時間並且已經在合適的場所坐下來交流的時候,卻更願意面對手機。很明顯,同樣都是互動,人們更願意在“線上”進行人際傳播,而到了“線下”卻顯得“羞澀”起來。這種“線下”人際傳播的疏離是顯而易見的,也是讓人費解的,難怪在2015年1月18日微信發布6.1版本后,它歡迎頁的廣告語就是:點贊太容易,當面夸太難。

五、結論:“屏幕人”和“同化”

本文認同這樣一個觀點:“網絡社會的形成與發展對現實的人際互動的數量和結構都產生了沖擊,只是我們還不能確認這種沖擊的集體方向與方式。”⑱結合本文的角度看就是:“線上”人際傳播的確對“線下”人際傳播有著很大的影響。

首先,從“媒介依存症”的角度來分析。根據具體時代背景的不同,早期提出以電視等為對象的媒介依存症已經不能解釋當前新新媒介下的情況,但是無論時代如何變遷、媒介形態發生什麼變化,媒介依存症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媒介使用頻率過高而導致依賴,只是不同媒介有不同特點,產生的依賴效果也就不一樣。有學者提出“新媒介依存症”,這種新媒介依存症是在手機和社交應用普及的背景下提出的,有學者認為這是一個從“電視人”到“網絡人”再到“手機人”的過程,其中不乏“微信人”“微博人”等提法,這的確是對我們生活媒介化現狀的反映。其實縱觀所有的媒介依存症,它除了有讓人產生依賴的本質外,在形態上還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點——“屏幕”,無論是“電視人”還是“微博人”,他們都不過是“屏幕人”。在當下媒介發展多元化和媒介融合的趨勢下,這種“屏幕人”的現象特別明顯: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會選擇看手機“屏幕”,在上班的時候我們會看電腦“屏幕”,在家時候我們會看電視“屏幕”。我們生活的大部分是從一個“屏幕”跳到了另一個“屏幕”,面對面的人際傳播勢必就會減少。總而言之,“從人際傳播到大眾傳播,最為根本的不同就在於多出了一個東西,這就是:媒介機器”。⑲加之,隨著移動網絡的覆蓋、“線上”社交的流行,“人類樂於並滿足於在傳播工具上的溝通,反而不願意或者失去了在現實社會溝通的技能”。⑳

其次,特殊場合中的“同化”(與“異化”21相對應)現象導致了“線下”人際傳播的進一步疏離。這種“同化”體現在人們到了咖啡館等社交場所,面對面交流逐漸被使用手機等媒介的行為影響,而這種影響正在不斷加深,並且這種現象有成為常態的趨勢。誠然,“移動媒介會使每個地方都更加有用”,22但這些地方是指等公車的站台、等飛機時的候客廳等一些需要打發無聊時間的非社交場所,如果我們在現實的社交場合還在高頻率使用手機等媒介,這無疑會導致“線下”人際傳播的更深的疏離,這是一個值得反思的問題。而且這種“同化”的可怕之處在於,在新型網絡人際關系下,人們越來越適應“線上”人際傳播的方式,而“線下”人際傳播會讓人感到不適。舉個例子,“線上”人際傳播有個特點,就是具有延時性,這種延時性不是指傳輸上的延時,在收到他人信息的時候,我可以立即回復,也可以等會回復(雖然這一點和手機短息有共同之處,但在使用頻率上,“線上”交流和短信交流的影響是不可以同日而語的),這就給了人們很大的空間去選擇什麼時候回復他人的信息,而這種選擇可以在“線下”被當事人解釋成合情合理事情,因為對方並不知道在你回復他信息的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干什麼,這的確使我們之間的交流更加可控,也讓我們在傳遞信息時感到輕鬆,但是這並不符合“線下”人際傳播的規則和邏輯,這種適應導致了“人們在進行面對面交流的同時,卻拿著手機與別人發短信、發微博﹔在網上侃侃而談的輿論領袖在真實生活中卻缺乏交流能力”。23

本文採取的是技術“中性”論的媒介道德觀,在談論新新媒介下的“線上”人際傳播和“線下”人際傳播,導致“線上”親密“線下”疏離的原因還是在於我們自身,換句話說“技術的陰謀追根朔源仍舊是來自於我們自己,如果我們不隨順自身的享樂主義,不放逸自己貪婪的習性,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專注於理解人自身、人與人、人與自然萬物之間存在的種種關系,並致力於尋求達成這些關系之和諧共融的無上智慧,則技術壟斷就不會侵佔人類思想和文化的領域”。(作者系重慶工商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研究生)

注釋:

①林軍. 沸騰十五年——中國互聯網:1995-2009[M]. 中信出版社,2009:1

②斯蒂芬·李特約翰. 人類傳播理論[M]. 清華大學出版社,2009:331

③威爾伯·斯拉姆,威廉·波特. 傳播學概論[M].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0:4

④萊斯利·A.巴克斯特,唐·O.布雷思韋特. 人際傳播:多元視角之下[M]. 上海譯文出版社,2010:7

⑤⑥羅杰·菲勒斯. 媒介形態變化:認識新媒介[M]. 華夏出版社,2000:185,143

⑦⑯○22保羅·萊文森. 新新媒介[M]. 復旦大學出版社,2011:1-4,190

⑧邁克爾·E·羅洛夫. 人際傳播——社會交換論[M]. 上海譯文出版社,1991:65

⑨王怡紅. 當代人際傳播研究與對話問題[J]. 學習與實踐,2006(11)

⑩第34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 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 http://www.cnnic.net.cn/hlwfzyj/hlwxzbg/hlwtjbg/201407/t20140721_47437.htm

⑪截至2014年7月最全微信第三方廠商生態圖譜. 中文互聯網數據資訊中心,http://www.199it.com/archives/269321.html

⑫詹恂,嚴星. 微信使用對人際傳播的影響研究[J]. 現代傳播,2013(12)

⑬2014年中國微博用戶行為研究報告簡版. 艾瑞咨詢,http://www.iresearch.com.cn/report/2183.html

⑭騰訊:2015年微信平台數據研究報告. 中文互聯網數據資訊中心,http://www.199it.com/archives/324845.html

⑮田青毅,張小琴. 手機:個人移動多媒體[M]. 清華大學出版社,2009:33

⑰馬克曼·艾莉絲. 咖啡館的文化史[M]. 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7:14

⑱桂勇,鄭雯. 現實世界能否影響網絡社會——一項基於社會群體視角的研究嘗試[J]. 新聞大學,2014(6)

⑲林瑋. 從“面對面”到“面對機器”——人類傳播活動的根本轉換[J]. 新聞知識,2001(12)

⑳○23郭敏. 新媒體背景下的人際傳播變遷研究[D]. 鄭州大學碩士論文,2013

○21約翰·費斯克等編撰. 關鍵概念:傳播與文化研究詞典[M]. 新華出版社,2004

○24王穎吉. 媒介的暗面:數字時代的媒介文化批評[M]. 北京大學出版社,2013:85

 

(責編:趙光霞、宋心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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