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網>>傳媒
人民網>>傳媒>>正文

鄧超《烈日灼心》體驗死亡:差點不能活著出來了

2015年07月31日07:50  來源:廣州日報  手機看新聞
原標題:鄧超 用真的注射的方式,體驗靜脈裡流過冰冷的液體

  《烈日灼心》中“超前”體驗死亡感覺

  昨日,鄧超為宣傳電影《烈日灼心》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談起拍攝死刑戲和水下戲的艱辛,鄧超坦言“差點不能活著出來了”。聊起事業與家庭,他也透露除了拍攝中的第二部導演作品《惡棍天使》,自己的“超劇場”也即將開業。分享起“好爸爸”經,鄧超更是開玩笑稱“孫儷跟女兒小花沒有可比性”。

  劇透

  《烈日灼心》根據須一瓜長篇小說《太陽黑子》改編,講述了一宗沉底七年的水庫滅門凶案,三個懵懂青年因一念之差成為背負罪孽的亡命狂徒。為了贖罪,三人拼命工作,低調做人。他們不娶妻,不交友,偏居一隅合力撫養一個叫“尾巴”的女童。三個逃犯平靜的生活背后有一雙熱衷於偷窺的眼睛,又突然闖入一名同性戀者……灼烈揪心的追凶之途上,父女之情、同性之誼,罪與義、情與法,在故事結尾出現驚人反轉。(配圖為劇照)

  死刑戲注射鎮靜劑求真實

  “我最享受的地方,也是親人朋友最擔心的”

  廣州日報:看你發微博說為了拍《烈日灼心》都差點不能活著出來了,是怎麼回事兒?

  鄧超:其實我對每個片子都這樣,拍《分手大師》也差點沒活著回來,這可能也是我最享受的地方,也是我的親人朋友最擔心我的地方。我是太投入了,不投入不行,對辛小豐也沒有一個交代,我喜歡這個戲就是因為這個。

  廣州日報:看了那段死刑戲很震撼,你是怎樣找到感覺,演出來讓觀眾很信服的?

  鄧超:首先我找了很多參考,自己再去體驗,不過隻有2次。我在學校時昏倒過一次,暫時性休克。這次演這場死刑戲我決定用真的注射的方式,體驗生理上的感受,體驗靜脈裡流過冰冷的液體。我還讓醫生推快一些,才會不舒服,才會顯得更真實一些,希望除了真正的死亡以外都是真的。在劇組我每天都是自己待著,這都是對死亡的體驗的前奏。在注射的時候找的不是專業的醫生,所以他很緊張,好幾次都扎不准,這讓我也多體驗幾次。教了他好多次,我們要一直被戳著。不是說我就不怕被扎,主要是扎完之后,拍特寫有好多眼兒不行,你得像沒有眼兒,而且那是一個七分鐘的長鏡頭,從我的血管帶到我的臉,開始是清醒的,到小豐害怕死亡的感覺。再換到死刑儀的鏡頭,一共有三管鎮靜劑,是一個三到四分鐘的長鏡頭。

  廣州日報:聽說你拍完抑郁了?

  鄧超:在看小說的時候,就慢慢打開辛小豐的那扇門,讓自己的內心進去,而讓鄧超在門外站著。我去挑辛小豐能穿的地攤上的內褲,他穿的是鄧超不會穿的,穿在身上做舊﹔那段時間我也隻穿一套協警和一套黑色夾克兩套衣服,盡量不出去和朋友吃飯,因為我覺得小豐沒有錢吃飯,他也不想跟人聊天,總會有人問我,我為什麼會不高興,不愛理人,拍完之后我得了一段小小的幽閉,坐電梯、飛機、狹小的空間我會很不舒服,就像陳可辛一樣,他一進電梯就會深吸一口氣,當時我還在笑他,現在我也變成這樣,就像拍完電影后心臟裡給辛小豐留了一個包房一樣。我在拍的時候其實很變態,這邊鄧超會感覺生理上很疼、不舒服,同時辛小豐站出來告訴我不要喊停,忍一下,告訴我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就是一個鄧超、一個小豐,就像一個天使、一個惡棍一樣。

  廣州日報:有一場高樓上追逐的戲份,去救老段的戲,很危險吧?

  鄧超:是真的,威亞都沒吊,我們體力好,動作很嚇人、逼真,我們不要演所謂的動作戲,要讓人身臨其境。是拍攝時在真的高樓和一個5、6米的高台切換拍的。

  廣州日報:在拍攝地下水庫那場戲很困難吧?

  鄧超:很難,因為我不會踩水,隻能不停的游游,也不會吐氣。我們是在一個地下的爛尾樓拍的,很佩服我們的置景怎麼能找到那樣的一個場地。那個水特別臭,特別臟。那些漂浮物像是經歷了多少年的。泡沫都是被水泡出的焦黃色,很臟,但是你還得潛在那個水裡面。拍水下戲時,水的深度有兩到三米,大概是2.5~2.9米的深度,這已經超過了我耳膜能承受的極限。又不能讓我們戴呼吸機,蛙人拿來呼吸機,我們吸一口他就拿走了,潛水員離開畫面我已經沒有氣了,在那個深度氧氣瞬間就沒有了,還要一邊動一邊演戲,很難。

  微博文筆搞笑

  “我生活中就是一個很風趣、很nice的人”

  廣州日報:電影中還有一段“同志”的激情戲份?

  鄧超:拍那個場面的時候,導演想要特別猛烈的性愛場面。當天拍攝時,也有“同志”在現場親臨指導。導演要求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直接。伊谷春推開門,看見的就是一片“白花花”的,導演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后來我們就換了一種方式,用我淺薄的知識,加上對很多“同志”進行的採訪,效果出來和之前的預想的一樣激烈。只是換了種方式,效果挺好的,現場指導也說挺好的,他說他心動了。我還記得攝影師丟掉了機器,那一刻,他說“太美了”,當時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廣州日報:與戲中女兒尾巴的戲,會不會因為自己已經是位父親而在表演上會更加得心應手?

  鄧超:正因為我有孩子,演起來更有難度。辛小豐對於尾巴的悔感、贖罪感、情感復雜,和普通父女情感是不同的。我不是喜歡“套用”個人經驗的演員。比如為了演戀愛中的哭,聯想到自己爺爺去世的個人經驗,怎麼可能拿捏得准確?我在劇組的時候盡可能和尾巴在一起,給她帶糖果和她聊天講故事,產生父女間的化學反應。

  廣州日報:看你的微博上怎麼能那麼逗呢?

  鄧超:我生活中就是一個很風趣、很nice的人,我是喜歡讓別人開心的人。

  廣州日報:你在微博上的文筆很搞笑,讓我相信《分手大師》裡很多段子都是你寫的?

  鄧超:在拍《分手大師》也是有我們自己的問題,把它拍成了一個“胖子”,精剪完是4個半小時,怎麼進電影院?所以瘦完之后皮都是鬆的,也有點像截肢。再拍《惡棍天使》就有了經驗,就像拍一個長鏡頭拍得很爽,但最后剪完縮水后是要付出代價的,銜接(不當)很多地方看不懂。

  未來和“娘娘”去種樹

  “女兒18歲搬出去我也會悄悄地在她旁邊租下一間房”

  廣州日報:你是怎麼平衡做演員、導演、出品人這三種角色的?

  鄧超: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我太愛這個,舞台就像我的家一樣,有的人在片場扔煙頭、吐痰我都會受不了,那就是我的家,是人生的一個縮影。我有時躲在劇場的角落看觀眾哭、笑、認同,覺得做的都挺有意義的,越來越去了解戲劇大的齒輪怎麼運作。

  廣州日報:近期除了《惡棍天使》還在准備些什麼?

  鄧超:最近都在籌備兒童劇,我的“超劇場”也快裝修完了,在東單,五六百人的場地。我們一直做話劇,算挺火的,在盈利,但是沒必要把很多錢給別人付場租。所以現在自己做個劇場。

  廣州日報:你和“娘娘”接下來會有哪些合作?她有沒有生意頭腦?

  鄧超:我們之后可能會去樹林裡面種棵樹、養養蘑菇。

  廣州日報:你們倆會私下切磋演技嗎?會服對方嗎?

  鄧超:她非常厲害,我們是都服、都不服吧,總是一個好玩的狀態。

  廣州日報:小花和娘娘都是女生,她們爭寵的時候你怎麼去平衡?

  鄧超:她和小花沒有可比性。我都在想我的女兒這麼完美,我的女婿得是什麼樣兒啊,給她壓力太大。有了女兒之后,兒子跟媽親,這沒辦法,女兒一跑,我就跟狼狗一樣跟著她,等她18歲搬出去我也會悄悄地在她旁邊租下一間房,不過她該摔的跤還是要經歷。

  廣州日報:你這麼忙,怎麼找到當好爸爸的平衡模式?

  鄧超:不用找,本身生活和工作是在一起的,自然就會平衡。我也會把他們帶到片場,這就是他們的生活,他們已然從小在片場長大。

  廣州日報:將來他們繼承你的衣缽,你同意嗎?

  鄧超:不要叫繼承,他們骨子裡、基因裡就有。他怎麼唱歌音准怎麼就那麼准,他怎麼跳舞就那麼好,怎麼那麼有表現力,那麼愛現,這就是基因。(記者 程雪超)

(責編:宋心蕊、趙光霞)

我要留言

進入討論區 論壇

注冊/登錄
發言請遵守新聞跟帖服務協議   

同步:分享到人民微博  

社區登錄
用戶名: 立即注冊
密  碼: 找回密碼
  
  • 最新評論
  • 熱門評論
查看全部留言

24小時排行 | 新聞頻道留言熱帖